可笑。
當真可笑的很。
「阿九,你真壞……我舍不得傷害你,所以只能被你傷害是不是?」
冰舞的聲音很輕,卻像驚雷︰「你可以選擇傷害我,你也可以選擇離開不讓我傷害你,路是你自己選的……」
「阿九,阿九……哈哈……哈……」
十艷再也說不出什麼。
他受不了的一步步踉蹌著倒退,象是沒了神采一般,眼中有水霧泛起,他卻咧開嘴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鳳舞苑,那麼空洞,干枯的象是靈魂都被抽干了似的。
一個轉身,他飛躍起來,無瑕白衣飄決,飛速的消失在風舞苑。
十艷走了許久許久,冰舞動了動僵硬的身子才回過神來,她伸手模了模胸口,垂下半卷的睫毛,覺得胸口哪里疼了一下,針扎一般。
她又對他心疼了。
莫名其妙的就疼著,卻又找不到原因。
「十艷十艷……」
冰舞念叨了兩句,將這個名字在舌尖咀嚼著,緩緩蹲子,她慢慢的撿起被十艷揮掉在地上的藥草,裝好,重新分析成分。
她還要幫他解毒。
她知道的,不管她對十艷說了重話,他總會回來的。
這些日子,她不止一次試探過他的底線,他似乎對自己完全沒有底線,容忍到了無限制,一次次縱容著她對他的傷害,一次次走了,又回來了。
他這樣的縱容,反而讓冰舞更疑惑。
她到想看看,他對她到底能容忍到何種程度……
「來人。」冰舞將藥材裝好,收拾好自己外溢的情緒,朝外面叫了一聲。
丫鬟聞聲走了進來,行了個禮︰「小姐,有何吩咐?」
冰舞面無表情的說︰「你去多叫幾個人,將後院中的曼陀羅花和蝴蝶蘭還有薔薇都給我搬到風舞苑來,全部都要搬過來。」
丫鬟哆哆嗦嗦地說︰「可是三小姐,那些花二小姐吩咐不準任何人動。」
洛冰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