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胸前,兩顆粉女敕的小櫻桃,囂張跋扈的挺立著。
冰舞的視線久久的定格著,似乎怎麼也移不開。「怎……怎麼不把身子全部泡進去?留那麼多在外面干……干什麼啊。」
此話一出,冰舞都鄙視自己的結巴了。
她的耳根,微微泛紅。
扣在藥碗邊沿的手指,卻始終收緊著不曾放開。
十艷見此,一掃委屈的表情,笑眯眯的彎著魔眉重瞳,笑的風騷又妖孽︰「阿九,你要模模嗎?說起來……你很久沒模他們了,看,都想你了呢。」
哦哦哦……能不能不要如此風騷?
能不能不要如此誘惑她?
冰舞全身血氣都往頭頂充,心中搗鼓似的狂跳著,除了耳根紅了點,其他皆無異樣。
臉上的表情很淡,可她的手在顫抖,手腕上滾燙的藥卻讓她保持了理智。
深吸一口氣,冰舞吼道︰「發什麼騷?發騷也要分清楚場合知道不?先喝藥!」
十艷不依︰「不嘛,阿九,你先模模……」
冰舞直接無視,拿起勺子送到十艷笑彎的唇角邊,張張唇,習慣性的做了個「啊」的動作。
十艷媚眼都是笑,很乖的吞下冰舞送到唇邊的藥,含著勺子,苦澀的藥汁順著喉管滑下,他艱難的吞咽下,原本帶笑的唇角,逐漸變成委屈。
很委屈很委屈的那種,讓人看了恨不能代替他將這個東西喝下去。
「阿九,燙,苦,好難喝……」
看看,看看。
他就是這麼嬌氣。
明明已經放涼了,還燙個屁啊?
她又沒放黃連,苦什麼苦?
雖然心里這樣想著,冰舞卻幾乎是立即的抓了顆蜜餞丟進十艷嘴中,然後重復基本每天都要說的一個成語︰「良藥苦口良藥苦口。我沒放黃連還特意給你準備了蜜餞你就該偷笑了,還嫌棄是不是?」
「哪有嫌棄嘛,真的很苦吶。」
「苦也要喝,不然毒怎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