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的晚上,申輔軒和大家吃元宵,慶幸的是申輔軒沒有嘮到讓申美妮抓緊時間找郎君的那一碼事。申美妮心情很好,到自己的洗澡間,痛痛快快地洗了一通澡,換上了一身睡衣,把肖闊男叫了過去,照舊復習修腳按摩這門功課。
肖闊男做得很賣力氣,把申美妮侍候得舒舒服服。
申美妮看著滿身出汗的肖闊男,突然意識到了點什麼,肖闊男的嘴巴上長滿了絨嘟嘟的毛,額頭上也長起了三三兩兩個紅紅地青春痘。
這孩子已經長大成人了!剛才還感覺是一個男孩在給自己做按摩,現在確確實實感覺到了是一個男人在給自己做按摩。申美妮情不自禁地觀察著肖闊男,心中涌現了一種渴求,身體涌動著一種需要。
嘟,嘟,有人按門鈴。莎芝過去從門鏡里看到來者是幾位警察,莎芝問︰「這麼晚了,你們是干什麼來的?」外面的警察答道︰「查戶口。」莎芝說︰「你們稍等一下,我過去請示一下家里的主人再給你們開門好不。」莎芝很有禮貌,敲了敲申美妮的房門︰「美妮姐,外面來了幾位警察,說是查戶口的。給他們開門不。」「好好,听到了。稍等一下,我過去看一看。」
申美妮還是照舊穿著那身睡衣,透過門鏡一看果然是幾位警察,領頭的竟然是杜常禮。
這個不速之客,大過節的,晚間造訪是來干什麼的呢?沒等申美妮細想,警察用拳頭捶起了門︰「開門,我們是來執行公務的。」申美妮只好打開了房門。
申美妮對領頭進來的杜常禮說︰「這麼晚了,一身戎裝到我們家來有何貴干啊?」杜常禮面容嚴肅地說︰「奉命來搜查你們家。」說著拿出了搜查證,在申美妮的眼前晃了一下。「申美妮,請您立刻把家里所有人都集中到客廳里來。把能用鑰匙打開的箱櫃,都給我們打開,我們要進行搜查。」申美妮說︰「我們犯了什麼罪,你們來搜查。」「這你就不要問了。我們來搜查,肯定是有法可依,有據可查。小區里這麼多人家為什麼偏偏搜查你家,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
莎芝把坐在輪椅上看電視的申輔軒推進了客廳,申美妮、肖闊男、莎芝也規規矩矩地坐在了客廳里。
搜查進行的很細,每一個櫃子,每一個床箱,每一個抽屜都翻得認認真真,書架上的每一本書也都翻查了一遍。兩個小時後,家里貴重的東西都被折騰了出來,一一擺在申輔軒和申美妮面前,讓他們過目。除了那一千萬元購房後剩下的九百萬元存折外,還有韓也給她買的手表和首飾,還有申美妮從來沒見過的申輔軒的兩尊金佛和一大堆銀元。警察在搜查當中,申輔軒問申美妮︰「犯了什麼事,把警察都招家來了。」申美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
面對這些貴重的東西,杜常禮說︰「這些東西我們要帶走,在驗證不是贓物時予以退還,暫時扣壓。」然後把扣壓的東西,用復寫紙一一拉出了清單,簽上了杜常禮的名字,交給了申美妮。
隨後,杜常禮命令肖闊男站在牆邊,一個年輕的警察過來,拿出了一副 亮的手銬,熟練地把肖闊男銬了起來。杜常禮宣讀了對肖闊男執行拘留的拘留證,申美妮和申輔軒這才知道肖闊男涉嫌販毒,被予以刑事拘留。申美妮申辯說︰「肖闊男犯罪,他可以跟著你們走,他是我們家的雇工,他不是我們的家庭成員,你們不應該扣我們申家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我們申家的,與他販不販毒沒有關系。」杜常禮對她的話不加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