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柯順從地月兌掉了鞋子,真的把頭枕在了申美妮的腿上。申美妮用手撫模著田柯的臉,模著模著,申美妮把頭沁了下去。
田柯在這里也有自己的休息房間,房門是田柯自己拿鑰匙打開的,屋子里很溫馨,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申美妮告訴田柯︰「我的身子有點小情況,你要不嫌棄你就拿去吧。」
田柯很英雄,沒有表現出半點怕髒的表情,瘋狂的在申美妮身上做了起來。
田柯累了,申美妮也累了。申美妮用隨身帶來的高級濕巾把殘留在田柯那物件上的血跡擦得干干淨淨,然後又小鳥依人的躺在了田柯的懷中。田柯告訴申美妮說︰「林大木這個人半生拼搏,爭強好勝,美中不足的是他有一個母夜叉似的老婆。老婆何芬芳工人出身,粗俗不堪,愛錢愛色。不但借自己丈夫的職權強取豪奪,還不給林大木留臉面,*後宮,給林大木戴綠帽子。」
「這樣的女人要她何用?把她甩掉,另娶佳人不就得了。」申美妮忿忿地說。「官場里的事情你是不知道真諦,那個母夜叉如果林大木不要她,性子起來什麼陰損歹毒的招都有。後宮起火,告到中央紀委,林大木這個官不但做不成,還要深陷囹圄。你知道嗎,現在當官的工資就那麼一點點,喝的每一杯酒,飲的每一杯茶,抽的每一支煙,穿的每一雙鞋子,披的每一件衣服,都是中小企業家消費不起的東西。官做到這麼大,總結一下,都是一個大貪污犯,別說是他還有刻意受賄的行為。現在這個社會里,當官是風險指數最高的職業,不知你信不信,反正我信。」
「既然這樣那就湊合著過吧,這個葉曉蘇看來已經是林大木的老情人了,長得花容月貌,林大木可以在她身上得到補償。跟何芬芳找了一個平。」
「葉曉蘇是林大木當縣委書記時的縣電視台的節目主持人,文化水平不高,只有高中文化,但是才藝雙馨。婚姻不幸福,二十幾歲的時候就跟著林大木,現在已經是七八年了。兩人感情很好,只是一提到名份的事就和林大木掉眼淚。男人最怕女人掉眼淚,我真擔心林大木激情上來,應允了她,不要何芬芳。到那時何芬芳就會和他攤牌,弄得魚死網破,這是林大木目前的最大心病。」
旁邊的屋里,林大木正和葉曉蘇如膠似漆地疊織在一起,
葉曉蘇听到田柯副省長領著申美妮開房門的聲音,對林大木說︰「他們已經行動起來了。」「很正常,女人是男人生活中的小節問題。
「求求你給我一個名份吧,這種日子我真的有點受不了了。你多給何芬芳一些錢,把她打發走得了。我要的是和你朝夕相處,雙入雙出。」
「你要學得懂事一點兒,听人家說田柯副省長在「*」期間,讀工農兵大學時,就有了心儀的女人,那女人是北京下鄉的知青。下鄉的地點在內蒙古和我們省的交界處,田柯是一九六八年下鄉的,「*」前的老高三畢業生,那個女人是一九七四年下鄉的,兩人年齡相差十來歲。可是因為田柯在下鄉中娶了本地大隊書記的女兒做老婆,立志要扎根農村干革命,當上了官,田柯一直念舊情,沒有扔掉那個大隊書記的女兒。不過那個大隊書記的女兒很賢惠,不像俺們家里的何芬芳那樣刁蠻。那個北京下鄉女知青叫趙瑞雪,曾經給田柯懷過孩子,後來孩子生下後送了人。據說這個女人一直沒有再婚,現在省城里一家高級中學當校長,你要學學人家,有那麼大的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