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宕 靚女出爐31

作者 ︰ 吳尚真

香港服裝店派出了專業服裝設計師為她們跟蹤服務。每套外衣,加上內飾的衣服,至少要花掉兩萬元人民幣,連和*及配用的手包,時裝表都為她們準備了。手包內裝有一套國際知名品牌的女紅用品。衣服很華麗,雖然制作時考慮到了平時穿用,但是申美妮還是感到這樣的衣服,在區委機關里穿出去會很乍眼,很不合群。

一番梳洗打扮過後,四個女人閃亮登場。再次回到宴會廳。宴席桌面上的台布由白色換成了紅色,中間的轉盤上,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生日蛋糕,蛋糕上密密麻麻的插滿了五十根紅蠟燭。

子時已到,四個女人幫助田柯點燃了蠟燭,屋內所有電光源瞬間熄滅。宴會廳里響起了生日歌,張倩倩提議田柯許下一個願,然後讓田柯吹滅蠟燭。田柯深思了片刻,躬身去吹蛋糕上的蠟燭,可是氣力不足,一時無法獨立把蠟燭吹滅,四個女人湊上前來幫助把蠟燭吹滅,然後拔掉了蠟燭,分享生日蛋糕。大家象征性的吃了兩口,韓也提議大家到室外觀看生日焰火,田柯批評韓也說︰「竟出花點子,浪費錢,傳出去影響不好。」田柯話雖這樣說,但還是移動身體向室外走去。

海邊的夜空萬籟俱寂,星光點點,明月微缺,酒店廣場擺放著五十筒禮花,服務生依次將禮花點燃,頓時夜空中五彩繽紛,花團錦簇。田柯樂不可支,拉著韓也的手深深地道了一聲︰「謝謝。」

重新回到宴會廳已經是凌晨一點,上的是九十九道菜的滿漢全席,寓意是祝福田柯活到九十九。田柯端起了杯中的茅台酒,發表生日感言︰「歲月如歌,五十年的時光轉瞬即逝。我是個工農子弟,生在舊中國,長在新社會,父母養育我們四個兒女。我父親是個煉鋼工人,母親是個紡織女工,父親終日勞作在煉鋼爐前,火烤胸前暖,風吹背後寒,出大力流大汗。母親看二十台織布機,日行百里路,加班加點超時作業。現在都已作古,這杯酒我首先要敬他們。」田柯將杯中酒輕輕地拋灑向地面。張倩倩重新給田柯斟滿酒,田柯繼續感言︰「高中三年苦讀,準備考大學了,一場曠日持久的「*」來臨,政治瘋狂過後,上山下鄉,到廣闊天地里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扎根農村鬧革命,我娶了農村的婦女隊長做媳婦,當上了公社黨委副書記,後被推薦上工農兵大學,躲過了政治劫難。回到縣城,從副縣長到縣委書記到副市長市委書記,一步步走到今天。如果父母在天有知,我的發展是可以告慰父母的亡靈的。我膝下只有一子,現在美國紐約讀書。老伴進城後也很有長進,在保險公司任職,業余愛好書法和古玩。年到五十,現代人五十歲,生理年齡,心理年齡,社會年齡都很年輕,我要不負眾望,抓住機遇,乘勢而上。請大家和我共飲這杯生日酒。」田柯和大家一一踫了杯,然後把杯中酒干了進去。

田柯的生日感言,申美妮感覺到他是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叫人听了有點不倫不類,大致意思是自己出身工農家庭沒根沒袢,能坐到副省長這把交椅已經不容易了,他不滿足現狀,今後還要繼續努力向上爬。

茅台酒非常甘冽,三錢的杯子喝了二十多杯,申美妮第一次喝這麼多酒,可能是興奮的原因造成的,竟然很清醒沒有醉。

離開宴會廳,回到房間,她依然非常清醒,韓也給她們開的都是單人高檔客房,田柯住的是總統套房。申美妮進入房間即把房門反鎖了起來,她的擔心顯然有些多慮,並沒有什麼聲音來打擾她,倒在床上就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楮已經是九點多鐘了,她才發現自己連鞋都沒有月兌。趕緊起來給浴盆放滿熱水,*衣服鑽進了浴盆,美美地泡了一氣,身上感覺舒服了許多。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從出省城穿來的那套衣服已經整整齊齊的掛在房間的衣櫃里。房間里多了一個帶滑輪的旅行箱,自己沒動過的那兩套衣服擺放在里面,她又把月兌下來的那套衣服也放到了旅行箱里面換上了自己穿來的衣服。十一點,電話鈴聲響了,催她去西餐廳吃午餐。服務生進來了,把她的旅行箱推了出去。

吃飯時申美妮才知道,田柯參加完生日宴會即登車返回省城了,因為全省的建工會議早晨要在省城召開,他要在會議上做報告,必須在八點鐘步入會場,田柯並沒有入住賓館。這讓準備投懷送抱的張倩倩很失望,她就像朝思夜盼,等著皇帝臨幸的皇妃一樣,好不容易排到了號,突然皇帝有事不來了,神情自然很沮喪。紀翠薇,雲碧潔是不是已經各得其所了,申美妮並不知道,反正他們談笑風聲,樣子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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