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美妮回答說︰「我不稀罕他的青睞,你說的這些我都懂,請你不要再勸我了,換一個話題好不好。」丁一夫從申美妮的話中感受到了申美妮的孤傲和美女的盛氣凌人,順從地換了一個話題︰「美妮,你已經在家休息了兩天,我還沒有去看看你,如果你允許,我想登門去拜訪你一下,你看可以嗎。」申美妮語氣嬌滴滴地回答說︰「我家的大門永遠都是對你敞開的。我考驗你一下,希望你在二十分鐘之內出現在我的面前。黨校距離湖畔花園三站地,我家在湖畔花園A座B單元501號。」丁一夫回了一句︰「我馬上就過去,你等著。」
沒到二十分鐘,丁一夫就出現在了申美妮的面前,申美妮很吃驚,尤其看他右手抱著一束紅艷艷的玫瑰,左手拎著一大包美國甜橙非洲芒果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很吃驚。申美妮笑咧咧地說︰「你是坐飛機來的,怎麼這麼快。」丁一夫說︰「實不相瞞,你曾告訴我你家住在湖畔花園,我給你打電話,實質上我就在湖畔花園前那家高檔的鮮花水果禮品店中。你一個應允我就過來了,很簡單。」
丁一夫今天打扮的非常灑月兌,筆挺的西裝,雪白的襯衫,鮮紅的領帶, 亮的皮鞋,儼然像一個新郎官。申美妮笑了︰「親愛的班長,今天打扮得像個準新郎,是不是把壓箱底的婚禮服翻出來給我看了。」丁一夫報以笑答︰「人家給你送鮮花來了,還沒有忘記挖苦人家,快把這九十九朵玫瑰接過去,要學得有一點禮貌好不。」申美妮接過那束鮮花,深情地聞了聞︰「真香啊,可惜這香味是人工噴上去的,花上的金邊是人工瓖上去的,看來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是假的,惟有騙才是真的。」丁一夫說︰「我可沒想騙你,我這顆心是真的。」申美妮說︰「坐下吧,坐下吧,咱們好好聊一聊,這兩天可把我在家悶死了。」
丁一夫點了一支煙,定了定神,眼楮環視屋內的陳設,感到申美妮家境非同小可,自己在縣里也有一套房子,也裝修過了,棚頂粘滿五顏六色的亮紙,牆上粘著壁紙,給人一種土老帽子愛顏色的感覺。人家的裝修無一不在顯露著個性,十分優雅大方,雍容華貴。自己的家和人家的家相比之下很寒酸,很土氣。
丁一夫是來求婚的,如果在青干班剛開學時求婚,丁一夫想都不敢想,別說是做了。自己是來自郊縣的鰥夫,怎敢染指這個年輕貌美有著高學歷的女人,就是大前天的夜里,自己也沒敢乘人之危去獵申美妮的艷。自己是被申美妮給強暴了。自己喪妻半年,可謂欲壑難填,自己還是盡量的克制著自己,對申美妮沒有任何乘人之危的意思。申美妮是那種風情萬種的床上*,自己和一個患有紅斑狼瘡的女人同床共枕三年,那真是伴妻如伴虎,何曾有過這種床第之間美的享受。
丁一夫知道自己了解申美妮甚少,既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也不了解她的人生交際履歷,只知道她並沒有戀愛伴侶。一個哲人告訴他,不可以娶一個輕意和自己上床的女人為妻,她輕而易舉地和你上床,就會輕而易舉的和別人上床,這樣的女人逢場作戲玩一玩可以,娶回家當老婆是一種絕大的錯誤,她會千百次地讓你頭上戴上千百頂綠帽子。丁一夫管不了這麼多,申美妮人看上去就是一張看不夠的美人圖,摟在懷里更有讓你享受不盡的快樂。
「我向你求婚。」丁一夫單腿點地跪了下來,雙手把一個紅色心字形的戒指盒捧到了申美妮面前,樣子十分虔誠。
申美妮被丁一夫弄懵了,這個憨態可掬的家伙,在自己面前制造出了這樣一幕人間喜劇。申美妮玩世不恭地笑了。「起來起來,別跟我玩這個,我這個女人不值得你這樣莊重,簡直是開國際玩笑。你娶了一個*不羈的女人怎麼過日子,怎麼去生兒育女,怎麼做你的升官發財夢,難道大前天夜里你還沒有感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