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浴袍的張北,拉著金蛋和陳坤往樓上的包間緩慢的走著,不時的大笑的說著話,大部分都是關于女人的*話題!
就在樓梯口到了樓梯口的拐角處的時候,張北突然拉著陳坤和金蛋兩人停下了腳步,低頭輕聲的說道︰
「樓間都有攝像頭,進了屋後,您們兩個就不要再出來了!今天晚上我一個人動手,剛才在換衣服的時候,我已經看到了對方手中的房牌號!你們倆要做的就是讓你們屋里的娘們大聲的叫出來,嘿嘿,體現你們男人的時候到了!」
「虎子哥,那你?」張北沒有說話,而是把手重重的拍在了陳坤和金蛋的肩膀上,雖然現在他們這個位置剛好是兩個攝像頭之間的死角,但是倘若事發後,有心人留意他們消失的時間太長的話,就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張北三人各自走到自己的房間外,張北邪惡的對兩人說道︰
「買點力,咱這錢可別浪費了!」邊說,邊心里默數著剛才那個中年男子和自己間隔幾個房間!金蛋和陳坤,*的笑著應和著!推開房門的張北,看到屋內的設施,不像外面那麼精致,但也算是上檔次的標間!雙人床上,一個少女正用被子裹著自己的身體,看著張北回來後,身體不禁的緊張起來,圓溜溜的眼楮,有些恐懼的看著張北,用手使勁的抓著被角,生怕對方掀開被子!
站在門口的張北,不經意的抬頭掃視了下整個房間,機警的張北在確認房間內沒有攝像頭後,才慢慢的走到了床邊坐了下去,借著台燈下微弱的燈火,張北細細打量著這個有些害怕的小姑娘!丹鳳眼,高鼻梁,櫻桃小嘴,再加上對方有些緊張的神色,帶給男人不同的一種誘惑!
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包香煙,拆開後放入了嘴中,輕聲的問道︰
「你還是學生?」對方明顯的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會問道自己這樣的問題!但還是輕聲的‘嗯’了一聲!但隨即好像又想到了什麼,立馬的回答道︰
「我會讓您滿意的!」說完,緊咬著嘴唇拉開擋在身前的被子,一對白皙的在張北面前,就當她繼續把被子掀開的時候,張北伸手制止住了,順勢的把被子給她拉好!
「為什麼出來做?錢?」听到張北的話,小姑娘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你不說話,那我明天幾告訴場子里的媽咪,說你服務不周到,你說,你會得到什麼?」
「不,不大哥,你不能說,不然,不然俺娘就沒得救了!」說完,小姑娘失聲痛哭起來!張北拒滅了手中的香煙,愛憐的撫模著小姑娘的頭發,如同大哥哥般的問道︰
「好了,別哭了,給大哥說說你的情況!」感受著張北的溫存,小姑娘的情緒暫時穩定下來了。
听著對方原原本本的把自己身世說出來後,張北已經接了第三支煙了。從女孩的表述中,張北知道了對方有個好听的名字,叫姚敏,而且家就在楚市潁州區本地。
父親去世的早,母親拉扯兩個孩子長大,在一些汽車配件的小作坊里工作,一個月也就幾十塊錢,再加上平常姚敏勤學檢工,日子還湊合著過!誰知厄運在她剛邁進大學的第二年出現了,先是母親被查出乳腺癌,必須做切除手術,緊接著自己的弟弟在初中和同學發生爭執不甚將對方的頭打破,而且對方還是村里有名的村橫的兒子。接二連三的打擊,讓本來就很貧瘠的家庭雪上加霜,母親東湊西湊才算把兒子的過失彌補一半,但對方咄咄逼人,顯然不肯收手。
孤兒寡女的家庭眼看著就要支離破碎,再加上其母親的病情逐漸加重,生活的重擔落在了不滿二十歲的姚敏肩膀上,雖然自己已經兼職了多份工作,但對于龐大的開銷,只能算是杯水車薪。前幾天,在街頭的電線桿上看到這里招收服務小姐,月收入不低于兩萬元,來過後,才知道自己所要干的事情,但是家里實在是很缺錢,無奈之下,只得硬著頭皮留了下來。
「今天是第一次?他們逼你了?」
「沒有,蘭媽對我很好,說是讓我想好了再出來接客!前幾天,我心里害怕,沒敢。都是蘭媽一直幫我拖著,不然的話,那些內保肯定會……但是今天早上,醫生告訴我,倘若我母親在不住院治療的話,就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所以……」沒有說完,姚敏再次抽泣起來!
「你母親手術費需要多少錢?」
「大概十萬左右!」
「那麼多啊!」張北坐在那里靜靜的思考著。良久,張北微笑的看著姚敏緩緩的說道︰
「妹子,你幫我辦件事,你母親的醫療費我來出!」
「真的?別說一件十件我都願意!」
「但是,倘若讓我知道你違背了自己的諾言,誰都救不了你!」
「不會的,不會的,大哥,只要你能救我母親,你讓我干什麼,我都願意!」邊說,姚敏要從被窩里鑽出來。但還是被張北制止了。隨後在她耳邊嘀咕的說了些什麼,姚敏听後,臉不禁的紅了起來,輕聲的說道︰
「大哥,就這?」
「就這,只要你能做好了,明天,明天我就帶你母親去醫院!」
「可是,我不會!」
「這個簡單!」說完,張北把手伸進了被窩里,輕掐了下對方的身體,姚敏本能的喊出了聲音!
「對,就這種聲音,你在這屋里大聲的叫上十分鐘,記住要大聲,而且很淒慘,明白?」
「嗯,那大哥您呢?」
「我?我去辦件,我該辦的事情!記住了,最少十分鐘,我不回來,你不要停」說完,張北輕輕的拍了下對方的肩膀,獨自一人來到了衛生間!听著屋外,生疏的申吟聲,張北不禁的搖了搖頭!
但隨即,他打開衛生間里的窗戶,貓著身子,從狹隘的窗戶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