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無盡的吹劃著張北的臉頰,一切的一切都要回歸到一年前的那場戰斗!
作為國家最神秘的特種部隊,張北和他們的隊員們時刻準備著沖殺戰場。剛完成任務的張北,帶著下面的戰友正在宿舍里聊著前幾天所發生的戰況,從中尋找不足,為下次戰斗做好最充足的準備!
就在這時,急促的集合號聲,讓眾人迅速的穿戴後衣著,迅速的跑到會議室,作為這支作戰部隊的隊長,張北率先走到隊伍前面,從老領導手里接過這次任務的主要概括,並聆听偵查員介紹整個任務的概括!
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任務多加了一個人,一個二世祖模樣的軍人,吊兒郎當的樣子,只有從他那筆直的身軀上還能看出有些軍人的味道!
說實話,這次任務不難,就是在邊境地帶阻截一批運往大陸的毒品,在張北所接受的數千個任務當中,這算是簡單了!但是這次任務確要攜帶一名,根本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戰士,這讓張北不能接受!
可是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在散會的時候,老領導還特地的交代張北一定要保護好這名戰士。隨說心里有一萬個不情願,但還是選擇了妥協,在張北眼里,只要你跟在後面,不出什麼差錯,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
按照之前的指揮以及情報,眾人率先來到了指定的位置,進行隱秘,但這一次的運輸匪徒顯然很是機警,眾人一直潛伏了近一個多小時都沒有見的人影,張北的手下,一個個還是那樣精神飽滿的趴在了地上,而那個被委派過來的戰士,有些發毛糙了,嘴里不時的發出聲音,雖然張北幾次抑制,但還是擋不住機警的毒梟發現眾人的阻截!
為了能順利的完成這次任務,張北做出了這輩子最讓他後悔的命令,全隊突擊阻截,務必要在界牌前阻截所有毒梟!
他的命令剛一發出,戰場沒有太多經驗的二世祖,便獨自一人提著槍沖了出去,邊走還邊開槍,不時的嘴里大喊著對方站住的白痴命令!
張北憤怒,很憤怒,倘若不是他,自己的部隊已經在五分鐘前,就已經解決戰斗,但是處于對軍人的信仰,還是派了一名作戰隊員沖了出去,對其保護!
就當作戰隊員,對四處逃竄的毒梟進行圍剿的時候,就听到離自己最遠處的一聲大喊︰
「那邊不能再走了,再走就越界了,快點回來!」但隨即就是一聲清脆的槍聲,那個提醒‘二世祖’的作戰隊員,徹底的失去了他那年輕的生命!
而此時的張北就站在他不遠處的,看到此景的張北如同瘋了一般,毫無留情的絞殺著流竄的毒梟,那個開槍的匪徒,被張北用拳頭直接打死!
抱著已經死去的戰友,張北跪在地上仰天長嘯,大聲的哭訴著!而作為事情始作者,則如同傻子一般站在那里,臉上盡是恐懼之色!
任務完成了,戰友離去了。而且死的是那麼的毫無意義!張北也應虐殺俘虜被監禁起來,等候軍事法庭的裁判!
雖然在在各方調節下,最終張北無罪釋放,但其也失去了作為特種兵的資格,當他收拾行禮準備離去的時候,確听到了自己的那位死去的戰友,被掛上了‘保護不力’的名號,憤怒的張北,去找自己的領導理論,但得到的接過卻是無奈!
直到從特種部隊退回偵察連後的張北,從各方面打听後,他才知道,那個所要保護的人,原來是一個軍區司令的親屬,之所以被送到這里來,就是為了撈取戰功的!
張北崩潰了,自己等人為了國家流血,而卻成為了上位者的一場游戲,而自己的那位戰友,確成為了政治的犧牲品!
遞交了退伍申請書的張北,毅然沒有索要任何的賠償,獨自一人回到了港城!……
「黑鷹,你曾經是個軍人,國家花費那麼大的精力以及物力,不是讓你這樣的……」
「但我現在是為守法的公民,我只有義務沒有責任!」就在張北的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從不遠處的海岸旁,緩緩的走過來一名軍人,剛毅的臉頰,削長的身形,掛滿勛章的胸膛。當他走到張北面前的時候,張北苦笑著了下,略帶嘲諷的說道︰
「是你?你胸膛上的勛章有幾個是真的?」站在他面前的赫然是一年前的那個二世祖!
「突狼大隊組員‘斑雕’向老班長致敬!」說完,舉起自己的右手,莊重的敬了個禮。
「別給我整這一套,我就是一個小保安而已!我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胸前的勛章有幾個是真的?」
「黑鷹……」老領導,極力的怒斥道!
「報告,我身上的所有的勛章都是我用汗水換來的,沒有一個參雜水分的!」張北無奈的笑了笑,搖了搖頭。不語。
「小北啊,曉戈身上的勛章確實都是他自己在一次次的戰斗中獲得的,自從上次的事情後,他變了,是你為偶像,積極的訓練……」
「夠了,我不想听這些,很晚了,我對象和家人還在家等我的,我先回去了,港城的夜景不錯,你們多看看!」說完,張北不理站在那里的兩人轉身準備走開,而那個所謂的老領導,大聲的怒喊著︰
「張北同志,希望你注重自己的身份,不然……」
「不然怎麼了?前面兩個阻擊員,側面三個沖鋒隊員,再加上你們兩個,也就七個人,我有能力,也有信心在他們對我進行阻擊的時候,先把你們放倒,信嗎?我的老領導!」說完,張北肆無忌憚的‘哈哈’笑了起來,轉身走開了!留下一臉無奈的兩人!
回到陳重道的車廂里,對方一樣沒有咨詢什麼,只是遞給了張北一根香煙,直到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即將下車的時候,陳重道才開口說道︰
「班長,有些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鷹眼’雖然犧牲了,但他得到了政府以及對方個人的很多補償,現在他弟弟都在部隊任職,生活比他在世的時候好了很多,我知道您看不慣這種事情,但是事已至此,我們還能做些什麼呢?作為您的兄弟,我還告訴您,劉戈的爺爺就因為這事情已經提前退下來了,他現在所佩戴的勛章都是自己的努力而來的!」听了陳重道的話,張北沒有再發脾氣,隨後仰天長嘆了一聲,微笑的對陳重道說道︰
「幫我傳個話,就說,該做的我一定回去做,不該我做的我一樣都不會做!有什麼事情你聯系我好了!」說完,張北走進了稅鎮胡同口!
站在車旁的陳重道,嘴角微微的上調著,心里默默的興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