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人誤會了,雲熙根本沒有資格喜歡任何人。入宮找煙兒值得不不值得,不是大人說了算的。」
「什麼叫沒有資格喜歡任何人?雲熙,你心里到底想的是什麼?」
「我想什麼都沒有用的,煙兒她已經死了,她為了我舍命相救,而我卻對她什麼都沒有做到,我根本沒有資格做她的姐姐。」雲熙忍痛道。
「煙兒死了?」聞人永度一愣。
「對不起,這原本就不關你的事,是我情緒失控,今天說多了,慶典快開始了,我得走了。」
「雲熙!」聞人永度再次握住雲熙的手腕,「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不知道事情會是這樣。」
雲熙搖頭,「為什麼說不起,剛才是我心情不好,我應該感謝你讓白姑姑照顧我才對。」
「我只是不想讓你受太多的苦,所以才將你托付給白姑姑。你入宮後,我便離開的京城,半月前才回來,不知道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前些天見到白姑姑,听她說你一直在養病,我很擔心,本來是想來看看你的,卻得知你要參加演出的事情。雲熙,你要知道,一旦走出這一步,就再也不能回頭了。」聞人永度認真道。
他離開京城,不是為別的,正是為了排解郁悶的心情,游山玩水,從南到北,從東到西,直到心身疲憊,感覺麻木了才再次回來。听聞雲熙的消息,就忍不住再次入宮相見。
「我已經想得很清楚,這是我必然要走的道路。」雲熙眼神堅決道。
聞人永度對她的心意,她不是不懂,而是她沒有辦法放開仇恨,放開現在,無視煙兒的枉死和夏侯夢瑤的胡作非為。
「你是為煙兒才這麼做的嗎?」
「大人可以當作什麼都不知道,這樣至少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如果你當我是朋友,就不該繼續隱瞞我,將所有的事情一個人抗。」聞人永度不無擔憂道。
「煙兒是被人害死的,為她雪冤讓她瞑目,是我現在唯一能夠為她做的事情。如果大人想幫我,就不要阻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