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車走到宮門口,三人又換乘另一輛馬車。皇上乘坐的御駕是輕易不能離開皇宮的,若是被京城的官員看到,或者被歹人盯上,就會引起軒然大波。
眼見距離皇城越來越遠了,雲熙喜滋滋道,「原來相公早安排好的啊!」
「要想玩得輕松進行,自然要早做安排了。」皇璞景宸呵呵一笑。
「駕馭馬車的是什麼人啊!他知道我們的身份嗎?」
「御前侍衛,對我的安全負責,只听我一人調令,絕對安全!」
「原來如此,那御前侍衛的武功是不是很高強?」雲熙好奇道。
太子本來正好奇地透過窗子打量外邊熱鬧的市井,听到倆人的談話,就插嘴道,「父皇的武功也很高呢!但他卻不肯教我!」
雲熙撫模著皇璞景宸手掌上幾枚硬繭道,「這些是劍柄磨出的繭子麼?」
皇璞景宸苦笑,「國事繁忙,許久不練,已經生疏了很多,這這繭子也快褪掉了。」
「回頭你習武給我看啊!過來這麼久,我還沒見過打架呢!不知道你們會武功的人,是不是真的可以飛檐走壁,踏雪無痕。」
「打架有什麼好看的?大家和平共處難道不好嗎?」
「也是啊!天下太平,人人尚文,才是正道,如果正是打打殺殺多不安全!」
「我先前習武,是因為當時天御國尚且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如今國泰民安,是和平時期,還是要以德治國的。」皇璞景宸掩飾道。
「听說你小的時候吃了很多苦,為什麼從來不曾听你提起過?」
「過去的都過去了,還提它做什麼?」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可是不妙,索性叉開話題,「我們先去松鶴樓吃晚餐,然後出來看花燈,猜燈謎如何?」
「好啊!反正我肚子也餓了,知道要出宮,就沒敢吃東西,留著肚子一飽外邊的美食。」雲熙贊成道。
「父皇,姐姐,原來宮外這麼熱鬧這麼好玩,做太子整天生活在宮里,實在太沒有意思了。」司琪打量著外邊的喧鬧的街市,兩眼炯炯有神,充滿了新奇和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