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自然是他的雲熙姐姐。」皇璞景宸苦澀道。
「但你是他的父親……」
「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從天牢失火的那天起,他就沒有再叫過我父親。」
「他知道我活著的消息嗎?」
「我並沒有告訴他,不希望你的生活再受到打擾,以及遭受危險。」
雲熙無奈的苦笑,「這個孩子真是……」
「也許他在心里喜歡你吧!即便身為他的父親,我也無可奈何。」皇璞景宸苦澀道。
喜歡?!
曾幾何時,年少的皇璞司琪曾信誓旦旦地說要娶她,難道這個孩子是當真的嗎?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已經長大成人,為什麼還有會這麼荒謬的念頭?
「為什麼世界上會有你這麼沒用的父親?」雲熙抓狂。
皇璞景宸滿臉的黑線……沒用的父親,誠然不管對自己的孩子,還是皇璞景宸的孩子他都沒有盡父親的職責。
「為什麼世界上會有你這麼沒用的男人?!」
沒用的男人?!作為一個帝王,他的英明永傳于世,名垂青史,作為一個男人,他擁有龐大的後宮,沒有一個女人不為他傾心。
擁有如此豐功偉績的他,在他心愛的女人面前,卻視如糞土,不值一提。
而他對她,卻無可奈何。
「那麼你會接收我這個沒用的男人嗎?」
「你簡直是個瘋子!我不知道,救人要緊!」雲熙匆忙中回到房間尋找筆墨紙硯。
千里迢迢尋妻而來的他被徹底地無視了。
直到寫好了書信,交給了村中的信使,她才松了口氣,希望這封信可以及時地到達京城,可以制止不必要的殺戮。
晚上,坐在餐桌前,香菜和櫻桃打量著皇璞景宸。
「為什麼我們有兩個爸爸?」櫻桃問。
看來白蓮已經將他們的身世真相告訴了這兩個孩子。
雲熙和皇璞景宸相對無言。
白蓮拍了拍兩個孩子的腦袋,「有兩個父親還不好嗎?」
香菜和櫻桃懵懂地點頭,「好像也不錯!」
皇璞景宸眼中寒氣森森,你一個亡國之君,有什麼資格做我孩子的父親?
但當著雲熙和孩子的面,他必須保持風度不能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