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墨白羽就已經醒了,睜著幽藍的眸子坐在她身上,定定的看著她,毒已經清了,她怎麼還不醒?她不醒過來,他怎麼確認她眼底那情緒是不是驚艷?
又盯了良久,伸出小手,捏住她的臉,使力……
痛!
是宮箬玥醒來的第一感覺,瞬間清醒的她錯愕的看著跨坐在她身上的小人兒,看著那片蝶翼,「你是誰?」
「墨白羽。」平淡異常的聲音里听不出他淡淡的愉悅,沒錯,是驚艷。
腦袋里沒有這個人?
「娘叫我來找你的,不能輸給那個人的孩子,所以,我要待在你身邊。」看著她有些凌亂的衣衫,又想起了先前的舒服,索性趴下,輕捏她的衣襟,胡亂的蹭了蹭找了塊‘風水寶地’後就不願動彈了。
「不能輸給哪個人的孩子?」她府上就赫連澈、伊沁雪和司徒憫,照他這詭異的作風和司徒憫沒關系,難道是赫連澈?或者是伊沁雪?
墨白羽一陣沉默,微微撐起身子看著她,幽幽的眼里透著一絲懵懂和不解,說出的話卻讓宮箬玥想吐血︰「你這麼無能,知道了又有什麼用?」
一語阻塞,是,她無能她沒用,她專靠男人吃飯……
「不過沒關系,我會好好照顧傷害你的人的。」這兩天他發現了一種很好玩的生物,可惜他忙到沒有時間拿人去做實驗。
宮箬玥翻了個白眼,很是頭痛的說︰「喂,你敢把我的穴道解開嗎?」
又是一陣沉默,死水般的語調中似乎透著一股不甘︰「解開可以,但是你要帶我回去。」他打不過娘,而且娘打人很痛。
「我答應。」
這白發少年的修為深不可測,行事作風也有些怪異,既然他要跟著她,那就跟著吧,反正……反正她反抗也是沒用,不是嗎!
得到自由後,她並不著急馬上起身,而這一行為讓墨白羽產生了疑問,此刻的他已經瞬閃到了高台旁迎窗的位置,細心的呵護著那盆黑色的花朵,目不轉楮的盯著花兒,問︰「你怎麼還不起來?」
揚起一抹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異常‘溫柔’的咬著牙說︰「全身發麻了!」
「啊,抱歉,昨晚解毒的時候,忘了給你疏通經脈就把你的穴道點了。」幽瞳里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但是很快又被漠然取代。
嘴角一抽,剛才那是幸災樂禍吧?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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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箬玥一回到家,就看到好多人圍在大廳,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干些什麼,原本是要帶墨白羽回來的,可是他又突然反悔說不來了,只因為那些植物他懶的移,也不方便移。
「主、主子!您、您昨晚去哪了!」辦完公事回來的玉玲瓏急急的拉過宮箬玥,焦急的問道。
奇怪的眨了眨眼,看著玲瓏,好奇的問︰「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好玩的事情了嗎?」這緊張的氣憤在她的府中還不曾出現過呢?
檢查完地上死尸的琉璃一臉沉重的真起身,低聲在侍從耳邊吩咐著,然後月兌下白膠手套走到宮箬玥面前,道︰「主子,翡翠安放在您身邊的暗衛被殺了。事態嚴重,請主子在我們還沒有抓到凶手的這些天里,不要出門!」
那名暗衛死的太過蹊蹺,就連她都沒辦法說出個具體的死因,脊椎骨上的那點朱紅恐怕是導致死亡的原因,可是體內又查不出任何毒素,五髒六腑也是完好,光一個紅點就取了人的性命,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又換種說法,是對方的武功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她們一直知道有人在暗地里針對異常受寵的二皇女,可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這麼強大?
宮箬玥眼楮直覺的往放著尸體的地方一望,視線剛好觸及到尸體的同時,就被人蒙住了雙眼,耳邊傳來司徒憫溫溫的話語︰「妻主,不要看。」這麼膽小怯懦的她,怎麼可以看到那麼不好的東西呢?
司徒憫的溫潤的眼楮投向尸體,微嘆了口氣,像是悲憫,道︰「將她好好葬了吧。」
掌下的羽睫顫顫的,然後感受到了一股熱流,連忙拉下手,站到她面前,抬起頭滿是擔憂︰「怎麼了?妻主?」
緊緊的抱著司徒憫,宮箬玥一個勁兒的抽泣著,斷斷續續的控訴著︰「憫兒、憫兒,好可怕……!」
溫柔的拍著她的背,說︰「不怕,有憫兒在呢?」
「看,看什麼看!還不把尸體抬下去!」出了名好脾氣的玉琉璃一聲怒喝,看著那些僕人把尸體台走後,才滿是心疼的走到自家主子面前,安慰著︰「主子,別怕,要是怕做噩夢的話,琉璃幫您催眠,把那段記憶抹去就是了,不怕不怕。」
還在抽抽的宮箬玥心里打了個突,懸著淚花的美目哀怨的看著琉璃,「琉璃,記憶抹去好難受的!」
琉璃一愣,主子是想起了什麼?不,不可能的。
穩了穩心神,笑著道︰「那就不抹了,讓憫側妃帶主子逛逛,舒緩舒緩心情吧。」
癟著嘴點點頭,牽著司徒憫,快步走出了大廳。
玉琉璃,有什麼事瞞著她?
罷了,現在更能引起她興趣的,可是司徒憫的那號不知名的愛慕者呢?呵呵……
握緊他軟軟的小手,回過身,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怯怯的問︰「憫兒,憫兒,如果,如果有人欺負我,你會不會保護我啊?」
司徒憫抬手將她微亂的發勾到耳後,柔軟的小手輕撫著她的臉,柔柔的擦去她臉頰殘留的淚痕,毫不猶豫的說︰「會。」
「嗯!憫兒最好了!」笑彎了一雙眼,明媚的模樣深深的刻在了司徒憫小小的心里,懦弱又怎樣?無能又能怎樣?這個人,是他的妻主,是他的天,身為男子,保護她……有何不可?
這一幕被站在屋頂的赫連澈看進眼里,不屑的切了一聲,低聲咒罵︰「蠢女人!」
「哥哥,哥哥,你在吃醋麼?」戰戰兢兢趴在屋頂上的伊沁雪不怕死的拔著貓毛,妻主說了,他是可愛的狐狸犬,澈哥哥是貓貓,犬犬能咬的過貓貓的!
冷笑著蹲,一把捏住他粉女敕的臉蛋兒,「嗯哼?吃醋?」
唔……疼!
不甘示弱的捏回去,「哥哥就是吃醋了!」
赫連澈兩手並用,把他的連往兩邊扯︰「再說試試?你這只笨犬!」那蠢女人是想怎樣?說他是家貓,說這笨瓜是狐狸犬!說什麼犬能咬的過貓?嘁!她難道忘了貓是有爪子的嗎!啊呸!他才不是什麼貓呢!
伊沁雪也有樣學樣,忍住痛痛,口齒不清的回嘴︰「哥哥你這是惱羞成怒!」
放開手,不客氣的往他腦門上一拍,「笨狗還學會用成語了哈!」
「唔……哥哥欺負人!我告訴妻主去!」委屈的捂著不怎麼疼的腦門,淚光盈盈,用非常不雅觀的姿勢——手腳並用的爬著——向靠在不遠處的竹梯進攻……
揉著有點兒刺痛的臉,赫連澈一臉無語的看著在瓦片上緩慢爬行蠕動的那一團……不會輕功又懼高的家伙干嘛沒事跟著他上屋頂啊啊!
------題外話------
我去……給自己找動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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