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淚之籃球稱霸 午休的快樂

作者 ︰ 四木先生闖神秘

在夏季的腳步還在保持一如它往前的猖狂的肆意奔走在大地上時,所有由它散發出的火熱也還在繼續蒸籠著地上每一個欣欣向榮的生命,也只有滿天飛揚的塵埃才會變得異常的興奮與聒噪。夏季是一個讓人倍感壓抑的季節,我們每個人都恢復了原始生命的沉默,或許就在這短暫的靈魂安逸中,我們可以靜下心來讓思緒重新去沉澱過往歲月里所發生的悲傷與喜悅;重新去憶起曾經那些在某個人生段不經意間闖進過自己生命又在不經意間離開過自己生命的那些人,重新去細數那些曾讓我們刻骨銘心與也曾讓我們悲痛欲絕的時光。不管在逝去歲月里是有過寂寥與苦澀,還是歡樂與喜悅,或是痛苦與無奈,那都已消逝在時間的印記里。我一直都相信時間會沖淡曾經擁有的一切,但這不是我們要去忘記理由。有些事情我們不應該去遺忘,即使它曾經帶給我的是不可磨滅的傷痛;有些人我們也應該要記住,即使你們的生命軌跡只有過一段短暫的交集。對于那些曾經傷害過你的人,我們要敞開胸懷去寬恕;生命中沒有永遠的仇怨,人生中沒有永遠的敵人。對于那些曾經給過你殷切關懷的人,我們要在心里永遠的銘記,銘記那份難能可貴的關愛;對于那些曾經與你相濡以沫的人,我們要心存一份感謝,感謝他們曾經在你生命的時光中留下過腳印,不管那是淡淡的芳香還是淺淺的悲傷;對于那些曾經與你只是擦肩而過的過客,我們也要送上最美麗的祝福。有些花香從未撲面聞過,但心里卻已溢滿芬芳,有些感動從未被說起,但心里卻已注滿溫馨。夏瑾木在安靜的教室內唰唰的揮筆在日記本上寫下這一段話,此時正是學校午休的時間,教室里異常的安靜,夏瑾木重看了一下日記本,覺得應該在後面再加上倆首詩歌比較完美,于是又絞盡腦汁揮動鏗鏘之筆寫了倆首詩歌那些人與過客︰那些人/從我生命中悄然地走過/又從我生命中悄然的消逝/盡管他們有的只是給過我一個簡單的微笑/有的只是送過一個關切的眼神/甚至/有的只是充當一個擦肩而過的過客/但/如果把前世和自己擦肩而過的人/當作今生與自己相遇的人/把前世和自己相遇的人/當作今生與自己相愛的人/親愛的朋友/我們有理由相信/那些人中的一個/將會在來世成為自己命中注定/那一個牽你的手到永遠的人/過客/昨天該來的都已經來了/今天該走的都已經走了/我不會故做冷淡的相送/也不會矯情倔強的相留/盡管在曾經相識的記憶里/仍會閃現出模糊的身影/盡管在某個激情的狂歡後/仍會嘗到孤獨的苦澀/但他們都是你生命里的一個過客/只是在不經意間闖進了你的世界/又在不經意間離開了你的世界/夏瑾木寫完後不禁伸長手臂舒展下筋骨,以此驅走夏日里來自睡意的疲勞,當他手臂完全舒展時,左手不小心踫到了李小舒的美鼻,此時李小舒正趴在桌上休息,被這突如其來的侵犯怔了一下,她半眯著眼模糊的掃描了一下是夏瑾木的左手後繼續裝著沒有感覺的睡著了。夏瑾木慢慢的扭過頭發現李小舒沒有什麼反應,在心里倒吸一口冷氣,暗自思忖︰還好睡著了,不然一次長舌之戰是免不了的。就在夏瑾木正準備把頭撤回來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迷上了李小舒的那張白白女敕女敕、一塵不染的臉蛋,心里有種想要多瞄幾分鐘的**。他也覺得這樣偷瞄一個美女是有點趁人之危,而且剛才自己就已無意做了那樣的事,現在又想重復做,這就不是一般的趁人之危了,不知道緣由的人會說他圖謀不軌,于是他強硬著把自己的頭扯回來,動作沒有剛才那麼干淨利索,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強扭的頭也不是什麼好頭,是有邪念想法的歪頭。這是夏瑾木有生以來第一次近距離主動心甘情願的想看一張女孩的臉,心里好像是七上八下的在打十八桶水一樣的急促不安,剛才的睡意早就飄到九霄雲外去了。夏瑾木突然也趴下來頭對著李小舒半眯著的假裝睡覺,眼楮的光芒從一道狹小的縫隙里射到李小舒的臉上,此時李小舒也在半眯著眼偷看夏瑾木,倆人都用相同的技巧偷看對方心懷不軌,,在各自的心里都以為對方已經睡著。午睡鈴聲的響起打破了這份一天當中難得的寧靜,也同時打斷了夏瑾木和李小舒之間的相互偷瞄。倆人都若無其事的假裝睡眼惺忪從桌上扶起發傻呆,蘇拉從後面座位跑過來叫李小舒去上廁所,李小舒笑了笑就站起來親切的挽著蘇拉的手上廁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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