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問題,你這干媽是當定了」
十八歲的詩雅為了那月兌軌的一夜,她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包括被自己的父母趕出了家門,斷絕了血緣關系。
她的艱辛從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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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流逝水,葉落紛紛,荏苒的時光就這樣悄悄地,慢慢地消逝了,穿了新衣,點了鞭炮。一年,一歲,漸漸接近,偷偷遠離,整理凌亂的思緒,向新的一年邁去,又是一年芳草綠,捉不住時光豪不留情的越出手指的縫隙。
白承瀚背對著辦公桌思緒深長而又悠遠。
四年了,不知怎麼的在彈指間四年的時光就這麼過去了。
可,四年前的那個夜晚卻依舊清晰的猶如發生在昨天一般。
四年前的那個清晨,他一覺醒來發現伊人已經不知方蹤,唯獨床上那抹觸目驚心的殷紅一再的提醒著他,昨夜的激情纏綿並不是南柯一夢。
心中的空洞,憤怒一發不可收拾,更多的是失落,心里的某個地方似乎空了個角落,她不該這樣隨意的闖進他的生命,在他還沒弄清自己的感覺時又如一陣青煙般的消失無蹤。
從來都是他白承瀚不要女人,向來沒有女人在開口前先行離開。
他不知道自己在氣憤什麼?一夜的露水夫妻他不是沒有試過,但將一個女人放在心中四年卻是從沒發生過的事情,而且完全沒有淡忘的跡象。
那個女人的容顏在這四年間不成淡化過,她就這樣佔據了他的心四年的時間,該死!
他有些心煩意亂的點燃了一根煙,借著尼古丁去麻痹自己紛亂的思緒。
他不明白,自己在不滿什麼?在憤怒什麼?他最討厭的就是擱擱纏的女人,好聚好散一向是他的原則,從來沒有女人能讓他這麼的記憶深刻。
這些年他遲遲不願與定下婚姻的未婚妻羅紫珊完成終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