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何怎麼看,他都無法相信,她會跟那些攀岩趨勢的女人一樣,她是那麼的恬靜,那麼的祥和,那麼的與世無爭。
有她在身邊,他的心也會跟著沉澱,跟著平靜,似乎她有著淨化人心的魔力。
他無法自拔的想向她靠近。
這是,多年來的頭一遭。
他十五歲開始有了人生的第一次性經歷,現在年過三十,這十幾年來,他身邊來來去去的女人無計其數,養過的情婦更是多不勝數。
甚至有些女人在大街上跟他相遇,他也未必想的起來,曾經跟這個女人共赴**過。
但沒有一個能像這個女人一樣,叫他留戀,讓他深刻,甚至四年來,他沒有特意的去記憶,但她的容顏卻深深的如烙印一般鉗在他的腦海里,沒有一刻貨忘。
他也覺得這樣的情況不可思議,簡直是莫名其妙,四年來他甚至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卻讓他記憶了四年。
「我……我為什麼要怕你?」
被逼急了的詩雅硬是要自己抬頭挺胸,不要讓這個自傲的男人給看扁了。
「很好,記住你話」
此刻,他又恢復了慵懶,優雅的樣子,一舉手,一投足,風情誘人,足以令人心亂意麻。
咽了咽口水,詩雅努力保持清醒,別又讓他給誘惑了
「那個總……總裁……我……」
「叫我承瀚或瀚吧」
白承瀚突然打斷。
別說詩雅一愣,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怎麼遇上這個女人,自己就變得這麼的莫名其妙,不受控制,但卻很滿意自己的決定。
「這……這……不大好吧!」
不要玩了啦,老大?詩雅再心底哀嚎,我要的你給不起,就別來誘惑我了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
雙手優雅的重疊握成拳頭,手肘撐住辦公桌上,下巴靠在拳頭上,噙著一抹無害的微笑,翹起了二郎腿,好整以暇逗弄著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