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負著這麼的一個公司,他的擔子想必不輕松,人人都慶幸他是一個如此高高在上的總裁,因為沒有人能看得到他為這麼的成就要付出的多少心力。
世人只看他光輝的一面,辛勞的一面呢,誰能體會?
思及此,詩雅有些莫名的心疼,為他眉宇間的疲憊而擔憂。
「你不該每天一大早的就喝那麼濃的黑咖啡的,那樣對身體並不好,身體時革命的一切,你不該如此不愛惜,不明白,你明明是這麼聰明的一個人這麼會這麼不在意自己的健康呢?」
最後,詩雅還是忍不住的多事的開始發揮女人的特長開始碎碎念。
聞言,白承瀚心力泛著莫名的感覺,這女人是在指著他不善待自己的身體,不關心自己的健康,這倒新鮮,以往的女人對他哪個不是發嗲,迎合的,頭一次有人敢以指責的語氣跟他說話,她不是生了一個老鼠膽嗎?吼一吼就往牆角里縮的女人居然敢開口教訓她。
她膽子什麼時候練大的,該給她一些獎賞嗎?
不過,他似乎不討厭這樣的感覺。
連剛才她突然跑掉,甚至想離開白宇的不悅也奇跡般的消失了。
見她似乎還算關心他的份上,就暫時不要跟她計較了。
他對女人向來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尤其厭惡女人如蚊子一般,在耳邊嗡嗡嗡的叫個不停,但此刻,他居然享受著這個女人的碎碎念。
「我沒事,你別擔心」
語氣中不自覺的輕柔,就連那銳利的寒眸都不自覺的變得溫和。
詩雅聞言,驚覺自己干了什麼蠢事,有些懊惱的咬著下唇,她做什麼這麼多事啊,明明就決定要離開了,離這個男人遠遠的,最好跟這個男人切,切,切成八十段,老死不相往外,那她的兒子就永遠不會被他搶走了。
她自知無法跟他匹配,也沒有要搶別的女人的丈夫的想法,她能做的就是收藏好自己心中的那份悸動,然後躲到天涯海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