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狠狠的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痛的眼淚冒了出來在眼眶里打轉,泫然欲泣的盯著白承瀚。
白承瀚這次發現她杵在門口,眉峰一皺,冷冷一問︰
「你怎麼還在?」
完全沒有解釋眼前的情景的意思。
他白承瀚做事無需向誰解釋,縱然是他的妻子也宛然,何況,羅紫珊現在還不算是他的妻。
詩雅一愣,剛才她差點沒被那只「小強」給嚇的魂飛魄散,哪里還有心神注意其他人。
此刻,蟑螂已經被消滅,她的心神也放松下來,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姿勢多曖昧。
紅暈止不住的飛上雙頰,手忙腳亂的掙開白承瀚,腳踏實地的站在,往門口往去。
好一個美麗的女人,好一雙哀怨的眼眸。
那雙眼楮似乎在控訴著她的不該。
詩雅不由的瑟縮,心虛。
這女人是誰?
為何看上前宛如心神具碎的模樣。
「瀚,這就是你對我愈發冷淡的原因嗎?」
羅紫珊指著詩雅語帶梗咽,宛如簡直無法接受的樣子。
詩雅內心一怔︰莫非她就是那個女人,那個能名正言順的站在白承瀚身邊的女人。
天啊!
詩雅冷汗直冒。
內心的愧疚感猶如驚濤巨浪幾乎叫她承受不住。
怎麼會這樣?
一直擔心的事情終于被發泄了。
心虛的眼神不自覺的瞄了瞄,那凌亂的大床。
她有種被人家當場捉奸的錯覺。
白承瀚冷漠不語,臉上陰郁的可怕。
冷酷的雙眼,直勾勾的直視的羅紫珊
「我說過,就算給了你名分,你也休想干涉我的一舉一動,你放心,既然當初許你名分,那麼白家少女乃女乃的地位沒人能跟你搶,現在,請你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
「瀚……」
羅紫珊心里恨不得將詩雅千刀萬剮。
但她依舊是無助受傷的捂著心口,那脆弱不堪的模樣叫人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