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不會啊,我倒覺得我們**做的事情的時候,你明明就很歡愉,而我也很喜歡啊」
白承瀚狀似驚訝的月兌口而出。
什麼話?
詩雅瞪目結舌。
什麼叫**做的事情的時候,你狠歡愉我很喜歡……
下一秒,詩雅的臉蛋幾乎要冒煙了,這個可惡的男人向來都是這麼口沒遮攔,百無禁忌的嗎?
就算是她真的很享受他制作的歡愉,但也不必這麼大刺刺的拿出來現吧!
這算什麼?
炫耀自己能力很優嗎?
來個轟天雷轟了了她吧。
詩雅羞憤難當,久久無語,只有臉蛋是的溫度越來越高,如果在繼續這麼發燙下去的話,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該熟了。
下一刻,頂樓的辦公室已在眼前。
白承瀚輕輕松松的抱著詩雅一路往里走,似乎絲毫不將手上的重量放在眼底。
推門而入,直奔休息室……
眼底是熾焰愈發的火熱。
這種顏色詩雅並陌生。
老天,他該不會又想那個什麼什麼吧。
沒門,這次她堅決不能被攻陷。
定要死守城門,不然她絕對絕對無顏面對江東父老了。
「你別想?」詩雅發出警告。
「那你就試著阻止啊?看能不能成功。」
白承瀚輕輕一拋將詩雅扔向了大床。
大床的彈性很好,上下晃蕩了一下並因為人的重量而微微的下陷。
饒是如此,詩雅依舊有點被摔的頭暈眼花。
不禁心里詛咒︰
該死的男人,他可以再粗魯一點,索性干脆摔死她算了。
還沒晃過神,身上的多了一股重量,她馬上雙手抵住他的肩膀。
「你不可以隨意的侵犯我」
詩雅義正言辭。
「是嗎?」
白承瀚不可置否的敷衍。
「我警告你,你不能這麼對待我」
被制服在身下無法動彈的詩雅惱怒的咬著朱唇,恨恨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