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雅懊惱又挫敗,她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經不起挑逗,似乎一踫到他,她就會無法自拔,她並不是什麼無欲不歡的**啊,在還沒跟他重逢的四年的歲月里,她的感情一片空白,也不曾對性有過幻想啊。
難道是空白太久了,也不對啊,她也不過是二十三,不都是說女人三十才如虎狼啊,她離那階段應該還有些日子。
或者,她的潛意識了就是個「壞女人」
實在不敢想象上一秒還在堅決不妥協,不臣服的她,下一秒居然滾進了他的懷中,狠狠的說要。
丟人啊!
詩雅自知無顏見人了,尤其是那男人那得逞的某樣。
她恨不得一拳將之打掉。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墮落到滾到男人的懷里,大吼要,給我,之類讓她羞愧的想自殺的字眼。
蒼天啊,多想有個人來告訴她,剛才那個明顯欲**火高漲的女人其實另有其人。
白承瀚一把將她的被單望向下扯,露出她的腦袋,免得這個愛鑽牛角尖的女人一個不小心將自己給蒙死了。
敗在他的手下那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他十五歲開葷,身經百戰絲毫無夸大其詞,如果連這個連最最基本的技巧都沒有的女人都無法征服的話,那就得換他羞愧的無顏見人了。
「起來啦」溫潤的嗓音帶著得意于滿足。
他大大方方的當著詩雅的面穿衣著褲的,順便也將她灑落一地的衣物撿起來給她,一邊說道︰
「快點穿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啊?」詩雅悶悶的問道。
「去了就知道」
白承瀚故作神秘,朝她眨眨眼,面帶真心的微笑,只有在這個時候,他如單純的大男人。
詩雅不由的看痴了,這是她頭一次見過的面貌。
此刻他的樣子跟嚴酷,邪魅,霸道,高高在上的白承瀚,白宇的總裁儼然如兩個人似地。
詩雅不由的眨眨眼,懷疑是自己的錯覺,或者眼楮出現毛病,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