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鎖的壞了,太危險了,你明天還是搬家吧,就這麼決定了,明天下班後到辦公室里找,我跟你一道來這里整理你的東西,隨便整理一點出啦就行了,衣服啊什麼的就直接買新的吧」
就在這當下,白承瀚已經完全幫詩雅安排妥當了。
詩雅額前滑下三條黑線。
這算什麼?
他以為她是國際富婆嗎?
「不用麻煩了,我對這里的一切都已經習慣了,我並沒打算要搬家。」
詩雅總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聞言,白承瀚眉頭開始深鎖。
「為什麼不搬家?」
「我為什麼要搬家?」詩雅反問。
這男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因為這里不適合住人」
「不住人,難道住鬼啊」
詩雅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要嫌棄也不必這麼徹底吧。
何況,這房子除了陳舊了點也沒什麼不好的啊。
他大少爺還以為每個人都跟他一樣啊,錢多到不知道該怎麼花嘛?
听出詩雅不悅的語氣,白承瀚自知自己說話不夠委婉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是為你的安危擔憂啊」
「心領了,我覺得這里挺好的,住了這麼多年了,也沒有感覺什麼不安全的啊」
這男人就愛窮操心。
「這件事我說了算,總之你明天下班後到我辦公室找我」
「哪件事不是你說了算啊」詩雅嘀咕。
「你有嘀嘀咕咕些什麼啊?」
白承瀚不明白了,這女人說話都只給自己听的嗎?
「沒什麼」詩雅搖搖頭。
「我不是很相信。」
很好,這個女人似乎越來越會氣死人了。
白承瀚一臉我听你放屁的模樣。
算了,別跟女人一般見識,免得被說成小氣。
「就這麼定了,你不是想看我的背影嗎?你現在給我看仔細了哦」說著他轉身離去。
踏著柔和的月光,他的影子被拉的長長的,瀟灑的背影似乎有股桀驁難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