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她會是個隨隨便便就往男人床上爬的女人呀,也不管那男人是不是自己要的起,是不是有婦之夫」
羅紫珊還真的懂得如何完全不給人留任何的余地。
她輕蔑的瞄了一眼詩雅後再繼續使勁的侮辱。
「據說柳小姐還是個大學未畢業的大學生吧,我是听過不少有關于大學生出來買的謠言,一開始還不以為然,畢竟謠言止于智者,哪里知道,卻原來是無風不起浪,空穴不來風……」
詩雅渾身顫抖,她們將她的人格狠狠的踐踏,可,她卻還是找不到任何的言語為自己反駁。
她確實跟白承瀚發生了關系,那是鐵一樣的事實,不管真相如何,事實就是事實,白承瀚是有婦之夫是事實,而她明知他是有婦之夫卻管不住自己的心,更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一次次的跟他沉淪,那也是事實。
「珊珊,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呢?」
鄭秀敏裝模作樣的訓斥出言不遜的女兒。
「人家說的是事實嘛?」
「對,你說的現象並不是沒有,但柳小姐怎麼會是一個只知道往老板床上爬,從此飛上枝頭,就算沒有名分被包養也無所謂,起碼穿金戴銀,富貴生活就在眼前,為了貪圖安逸的生活,不惜出賣自己的靈肉,想必不是柳小姐的風格吧」
說著,鄭秀敏別具深意的丟了詩雅一眼。
詩雅再也無法保持沉默了。
她是個活生生的人,一個人格,有尊嚴的人。
跟白承瀚的一切只是一個偶然,一次命運的玩笑,但她們並不能因此而任意的將她的尊嚴狠狠的踐踏。
她自認對不起羅紫珊,但她已經在補救,她已經做出了取舍,她已經打算舍棄這份難能可貴的工作,她寧願自己心碎也不願去傷害別的女人,破壞人家的姻緣,她已經盡量在修正這個錯誤的軌道了,她已經打算從此走出白承瀚的生命,她深埋心中的愛戀,難道這些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