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羅太太的大方,我想,應該不會有那麼一天」
「世事難料」
這世間事,哪里有什麼絕對的呢?
詩雅僅是禮貌性的微笑,看看手腕上的表。
「我已經遲到很久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說著詩雅站起了身子,走出座位,往門口走。
「等等,柳詩雅」
這時,羅紫珊叫住詩雅。
詩雅停步,轉頭向她。
「還有什麼疑問嗎?羅小姐」
「你真的會去辭職嗎?就今天」
總之,她一天在白宇,她就不會安心。
「我會,就今天」
詩雅簡單干脆的回道。
看羅紫珊還是一臉不信任的樣子,她不覺失笑。
「羅小姐如果真不放心的話,不妨我們一道去白宇,我讓你親眼看我遞上辭呈。」
「這個當然……」好字還沒出口。
「咳咳……」鄭秀敏適時的制止了女兒的蠢話。
她精明一世,怎麼生了個這麼個笨女兒。
如果她跟詩雅一起出現,還看著詩雅交辭職信,你叫白承瀚怎麼想。
他是個多精明的男人,如果讓他知道,是她精心安排,出口侮辱只為了要趕走柳詩雅,那她白太太的寶座真的就岌岌可危了。
她得阻止女兒做那自掘墳墓的蠢事。
這種事情當然得撇的越干淨越好,何況請辭本來就是那個女人自己的決定,算她柳詩雅知道何為自知之名,若真要等她出手的話,保證會讓她很難看。
「珊珊,你忘了嗎?等下我們有節插花的課要學,馬上就要當人家妻子的人了,怎麼能不懂得些高雅的生活品質呢,插花絕對是名門閨秀,富家太太們的必修課,待你爹地跟你白uncle商量好了如何安排你們婚禮後,你就該是白家的媳婦了,怎麼能不盡快復習一下你該有的氣質呢?」
這話雖然是對女兒羅紫珊說的,但她的目的是要給詩雅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