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管怎麼樣,將來,他也總是要試著跟一個女人共同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就當是體驗一下那樣的生活,也讓自己先習慣一下吧。
自以為是的男人為自己找了個這麼幼稚而又爛透了的借口。
男人的粗心,自以為是的自大心里有時候還真是要命。
詩雅輕顫!
他是什麼意思?
想保養她?
在他的心里,這就是她價值的所在嗎?
她的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
懷中突然變得僵硬的嬌軀。
「怎麼了?你不願意?」
白承瀚蹙眉!
這個女人最好不要給他拒絕。
詩雅靜靜看了看他,眨了眨水漾眼眸,逼回了眼眶內的淚花,帶著淡淡的哀傷淡然的反問。
「我該答應嗎?」
白承瀚一怔!
為何她的眼神這麼幽怨,這麼哀傷,仿佛在控訴些什麼?
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為什麼?」
白承瀚疑惑,他收斂了他的些許霸氣,她眼底的哀傷讓他無法忽略,所以他不由自主的範柔了自己的語氣。
「你是個有婚姻的人啊?這樣的情況下我能答應你的要求嗎?」
白承瀚聞言,面無表情的對著詩雅「你這是在跟我要名分?」
他的眼底很是深沉,叫人無法一探到底。
「不!」詩雅搖頭。
「那你想要什麼?只要你說的出,我就能辦的到」
白承瀚夸下海口。
詩雅只是再一次的輕輕搖頭。
他怎麼會知道她要的是他的心,他的愛,他的情!
這些他能給予嗎?
除非奇跡的發生,否則……
我要的,也許你永遠都無法給的起,詩雅心中暗嘆。
白承瀚眉頭越鎖越緊。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我是空口白話,好,現在只要你開口,白太太的位置也可以是範圍內」
他倒是要看看,這天大機會就在眼前是,這個女人是不是還能再搖頭個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