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才驚覺不對見,莫非李秘書早就知道那個女人要離職,所以,她剛才才會那麼反常,甚至很有先見之明的跟他請假。
他敢肯定。
李秘書根本就不是真的如她所說的家里有事才請假,根本就是想避避風頭。
這個秘書倒是對他了解的挺透徹的。
難道他真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她真那麼在意柳詩雅的去留嗎?
見鬼,那個天殺的女人,真夠種。
她接二連三的想逃開,是嗎?
不管四年前,四年後,她的想法依然是離開。
她以為,她真的能輕易的逃的開嗎?
在他還沒膩了她的身體時,她哪里也不準去。
冷冷的一笑。
他撥通了邢佑軒的電話。
「佑軒,來一趟我的辦公室,現在,馬上,立刻」
很輕柔,溫和,平常的一句話說完後,他不浪費口水的掛斷。
「嘟嘟嘟……」
邢佑軒錯愕的瞪著嘟嘟聲的電話嘴角不住的抽搐。
不是吧,他家大人又在那里不爽什麼啊?
接著垂頭喪氣的走出了經理辦公室往樓上走去。
「扣扣……」
「進來」
低沉平穩的語調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而門外的佑軒的心一下子蕩到了谷底去了。
認識他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他越是這樣要死不活的樣子,表示他老大越是很不爽,據他的了解,這次估計是極度的等級了吧。
「總裁大人,找小的有什麼吩咐嗎?」
佑軒努力維持著他慣有的瀟灑笑。
白承瀚不發一語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非常溫和的將一張紙遞給佑軒。
邢佑軒滿臉疑惑,不過,他還是反射性的伸手接過,然後低頭一瞄。
不就是一份普通的辭呈嗎?還以為什麼心法秘籍呢?佑軒不意外而的撇撇嘴,更急不解他家總裁大人沒事給他一封辭職信做什麼?
再低頭敷衍又隨意的一瞥,這一瞥,可瞥出貨來了,柳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