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眼前的男人此刻缺少了一份「憐香惜玉」的心情。
「別這個那個的了,合同拿來」
他不會就這麼算了,她要他乖乖的自動來求他。
他可以寵她,但決不許女人爬到他的頭頂上撒野。
他必須得給她一些教訓,否則難消心頭的怒氣。
難道,在他的身邊,就讓她如此的不滿意,非要逃的遠遠的嗎?
她越是要逃,他就越讓她逃無可逃。
他的眼眸閃過了冷酷的寒芒,心頭怒火難平。
「什麼合同?」
邢佑軒一臉的茫然,他已經被眼前的辭呈信給轟的暈頭轉向了。
大人的脾氣他最是了解,以他對柳詩雅的特別,那證明他此刻正在興頭上,大人以往的女人哪個不過他盡興後再一腳踹開的啊,但,這次的詩雅不同。
別不說,她跟大人四年前就認識,而且,他家大人並沒有忘記她,將一個女人記憶四年,那意義當然不能同日而語。
「柳詩雅的的簽約合同」
白承瀚咬牙,這家伙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遲鈍。
「這……」
邢佑軒的背脊滾下來兩粒豆大的汗珠。
硬著頭皮問「請問總裁大人為何要合同呢?」
「我要想法庭起訴那女人的違約條款,要她賠違約金」
白承瀚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說道。
邢佑軒聞言,無比震驚,大人來真的?
可見真的是火了。
「這個……呵呵……恐怕要讓總裁大人您失望了」
邢佑軒的笑容幾乎要掛不住了。
嗚嗚……
為何他總是那麼悲情?
這樣的生活怎麼過?
傷不起啊!
「什麼意思?」
白承瀚眼眸中閃爍出兩粒結了冰的寒芒,輕而又輕的問。
邢佑軒的腿不由自主的軟了一下,硬是撐住。
「這……厄……是這樣的,她還是個大學生,應征的本來就是暑期的實習工作,俗稱的工讀生,並不是我白宇的正式簽約員工,所以總裁大人,那個原則上,您是起訴不了柳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