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再一次垂頭喪氣走出一家規模中等的公司,嘴里還不斷的詛咒些什麼︰
該死的老色魔居然對她伸出咸豬手,也不看看自己那什麼尊容,丫丫的,真是夠了,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火爆的人,但此刻,她真的有種想斷人第五肢的想法(女人只有四肢,而男人多出來擺中間的那一肢)
此刻……
阿嚏……阿嚏……阿嚏……
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心里有種莫名的預感。
讓她很不安。
極度的難受。
她深鎖秀眉的柳葉眉,喃喃自語︰怎麼回事?
今天真是她柳詩雅灰暗的一天。
挫敗的仰天長嘆,不安莫名的感覺愈發的嚴重。
甩甩頭,想甩掉心頭的不安,今天就暫時先這樣吧,去陳媽那里接寶貝兒子去,昨天小家伙沒有等到她,今天早上她去上班,小家伙還沒起床,小家伙還沒看到她這個媽媽呢!
算了,先去看看兒子!
主意一定,詩雅走向對面的站台,坐上十二路公交車,再轉車坐七號線的地鐵,下車後再走一百米距離就是三路車的站台了,三路車的線路正是她住的地區的路線。
回個家都要山路十八彎的轉車,但那又如何,最重要的是省錢,這樣坐車不到十元就可以回家了,但要是打的幾十塊錢就飛了,那麼浪費,那麼沒天理的事情,她柳詩雅堅決不干。
先不說詩雅山路十八彎的回家征途
再來繼續面無表情的嚴酷男人不死心的站在門口。
「我是詩雅的朋友,能請我到屋里坐坐嗎?我想等她回家」
突派是要求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是理所當然帶著不容拒絕的霸氣。
陳媽暗暗叫苦,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難纏。
「這……」
陳媽遲疑。
「有什麼問題嗎?」
白承瀚居高臨下的俯瞰陳媽。
娘的,身高一八五以上的就是有俯視人的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