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準許你出去玩,就當是放你一天假」
哎,這個男人怎麼就是听不懂呢?
詩雅揉揉太陽穴。
「我不是要放假,我是要辭職啊,我只是想徹底的消失在你的世界,你已經打擾到了我的平靜了,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
白承瀚危險的眯起了眼眸沉聲低喝。
這個天殺的女人,說的是什麼見鬼的鬼話。
我白承瀚要她,那她感激涕零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說,那個打擾她的生活,她真是好樣的好,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氣。
不過,他深思的打量著她。
她是在玩欲拒還迎的把戲嗎?
如果是,那也該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吧!
「我不管你玩什麼把戲,都請你挑戰我的耐心,否則,後悔就來不及了」
自死沙文豬可惡的霸道男,為何如此自己以為是呢?
「我沒有玩把戲啊,我只是要你別打擾我的生活,還我平靜的天空,可以嗎?算我求你了,你的世界里根本不在乎多我一個女人或者少我一個女人啊,你何苦要這樣為難于我呢?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行不行」
詩雅,滿臉淒楚的懇切。
白承瀚見狀是無比的刺目。
他真的如此讓她厭惡。
因為這樣的認知,白承瀚的心被一種陌生的刺痛狠狠的糾纏,內心不由的一陣痙攣。
「哈哈哈……」
這個該死的女人可真會懂得如何傷害他的尊嚴,一句兩句,口口聲聲叫他別打擾她的生活,要他放了她。
原來在她的心里,他是打擾,他是為難,天知道,他白承瀚什麼時候如此的價廉過?
怒極反笑。
那陰司恐怖的樣子,足以媲美阿修羅地獄的據魂使者。
就在柳詩雅以為,他會不會失去理智的一不小心錯手將她縴細的脖子扭斷時。
白承瀚開口了。
「柳詩雅,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既然,你是真的如此的不屑,我白承瀚又何必地討沒趣呢,今天,如果我踏出這扇門,我就不會再回頭,女人再給你最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