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瀚反問,他自認一切正常,為達目的耍點手段算什麼不正常的行為呢?
如果說是,那這麼多年投身商場,耍過的手段大大小小加加起來何止千千萬,按她的說法,他不是早該進瘋人塔了嗎?
「那就請你別那麼不可理喻」
這回又換不可理喻了,看來這個女人對自己的評價還真是高不到哪里去呢?
「我從來不會不可理喻」
自大的男人大言不慚。
他不過是知道怎麼去逼人就範而已,這是手段絕不是什麼不可理喻。
霸道的男人理所當然的為自己的行為做出最合理的辯解。
詩雅強忍住自己做出什麼粗魯的舉動,比如︰給他一拳,或是踹他一腳等。
「你……」詩雅咬咬牙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要你陪我」
白承瀚大大方方的開口說著自己的要求。
「不可能的,我還有別的事情,沒有時間照顧你,如果你覺得自己需要人照顧,你可以去找羅小姐,相信她一定會很樂意來,不然也可以就近在醫院請個專業的護士」
比如那頭饑渴的母狼。
詩雅不是滋味的撇撇嘴開口繼續說道︰
「人家一定會給你最好的照顧的」
說不定還能免費。
心里暗暗的加了那麼一句。
「看護?」
白承瀚若有所思。
「那我就請你做我的看護好了價格你開,要多少都沒有關系,相信我絕對給的起」
他大方的承諾。
不,她要的,他永遠都給不起。
詩雅搖搖頭。
堅決不答應,絕對不能妥協。
「我不要當什麼看護,我也不會當看護,我沒有專業的知識,所以,你真要看護,我可以幫你去請」
詩雅試著跟這個霸道又不懂收斂的男人講講道理,期盼,他多少能听點進去。
「我只要你當我的看護」
白承瀚臉色一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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