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護士不以為然,找一個連點滴的看不牢的人當看護?
他確定?
腦子沒有燒壞吧。
護士們狐疑。
詩雅回神,馬上跳了起來。
「我才不要呢」
她瘋了才會自尋死路。
「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從我們相遇以來你跟我說了多少個不字?」
白承瀚的語氣陰冷,睿智的寒眸飛射出兩道精光令人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周圍的空氣瞬間凝結,令人喘不過的恐怖氣氛就這麼陰測測的出現了。
眼見情況不對。
那個俊美男人的周遭的一切太叫人恐怖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兩人相視一眼,粉有默契的同時朝門口移去,不一會兒消失在門口。
詩雅咽咽口水,這男人一定要制造這麼恐怖的的氣息嗎?
「我……」
努努嘴,詩雅試著找回自己的聲音。
「女人,我勸你,我不愛听的話,還是少說為妙」
霸道的男人一直處在優越感的環境中早已習慣了獨裁,所以自認為理所當然的威脅就這麼輕輕松松的說出口,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人,哪里有你有這麼霸道的嘛」
詩雅委委屈屈是低喃。
說句老實話,她也不敢去挑戰他的怒氣。
「這話什麼意思,你是在罵我不是人?」
白承瀚精光寒芒鎖定了詩雅的明晃晃的亮眸。
詩雅無可逃避的與他相視。
「我可沒那麼說,是……是你自己硬是要對號入座的」
詩雅硬著頭皮反駁。
這個男人休想胡亂的冤枉她,這樣栽贓嫁禍太無恥了。
「女人,其實你的膽子並不小,之前我怎麼會覺得你膽小如鼠,隨便一個噴嚏就足以嚇的你往牆角縮,看來是我誤會了」
白承瀚眯起了危險的寒眸,霸氣的命令道︰
「過來」
詩雅反射性的搖搖頭,他的眼神告訴她,靠近他並不是很好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