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詩雅反射性的搖搖頭,他的眼神告訴她,靠近他並不是很好的決定。
「你拒絕」
白承瀚冷冷一笑。
拖著還有些許沉重的身體利落的掀開薄被準備下床。
見他的舉動,詩雅箭步向前,忘了靠近他的危險,她有些氣憤,很不贊同的低吼。
「你干什麼?」
話落,不客氣的想將他往床上推。
白承瀚見狀,眼底浮現一抹有趣的色彩。
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不,應該說是很有意思!
也許,真的的含義是,他對這個女人很有意思吧,只是向來自負,驕傲,霸氣一向處在優越感的地位的他又怎麼會輕易的承認呢?
「沒見過生了病的人還能如此的不安分,簡直是過分」
詩雅氣惱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白承瀚任由她將自己推上了床。
靜靜的听她欲罷不能的碎碎念。
「真不見過,你這樣的人,明明看似那麼的聰明,卻常常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好端端的居然跑去淋雨,軟綿綿的被窩不睡跑去學流浪漢流落街頭,干什麼?真想知道你腦子里是不是長蛀蟲了,人家流浪漢也知道該找出好點的風水寶地呢?哪里有人會笨到無藥可救的隨便窩在街角的,要不是我及時發現……」
「女人,夠了……」
皺皺眉,這女人膽子不小,一會兒罵他愚蠢,一會兒說他腦子里長蛀蟲,一會兒又說他無藥可救,她當真皮癢?
「厄……夠了……還沒得很呢!」
詩雅的脾氣也上來了。
可惡的男人身體還沒完全的康復,他的霸氣卻恢復的十成十。
就知道耍霸道。
這不知道他如此強大的事業是不是也就耍耍無賴,弄弄霸道而得來的,如果這樣也行,她是不是該學學他直接創業,將來好歹也有些事業讓兒子繼承。
翻翻白眼。
叉腰做茶壺嘴,標準的恰查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