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懶是賞了一顆「白龍眼」給這個叫囂不已的女人。
「帶你去吃點東西」
詩雅一愣,心中涌過一陣暖流。
「不,不用了……」
「你有沒有腦子啊,餓了一上午了,你想餓死你自己嗎?愚蠢的女人」
白承瀚火大的開罵!
本來就不爽她餓肚子,現在又跟他說不,是不是這女人不跟他唱反調就渾身不舒服啊?
耶!
什麼男人啊?
怎麼就開口罵人了呢?
虧她剛才還小小的感動了一下。
簡直就是浪費了。
就知道這霸道的男人不會讓她太舒暢。
也不想想,她餓了一上午最大的原因是什麼?
她是沒事想不開不吃飯嗎?
還不是他莫名其妙的暈倒在路旁,而她更加莫名其妙的給撞上,這樣的情況能不管嗎?
進來醫院,一下子喊冷,一下子喊熱的,鬧騰了一上午,她有時間吃東西才怪呢?
這會兒還罵她愚蠢的笨女人。
她這是在為誰辛苦,為誰挨餓啊。
反過來還被罵愚蠢。
對,她還真如他所說的,的的確確是個愚蠢的笨女人。
詩雅負氣的思付著,委屈的情緒硬是壓抑在心頭。
「我餓死自己關你什麼事?」
語氣沖的不得了。
耍脾氣?
白承瀚回頭瞪她一眼。
「女人,你在耍脾氣!」
「沒有」
詩雅想也不想的反駁。
誰有那個力氣跟他鬧脾氣,真閑自己命太長,跟他耍脾氣無疑跟自己過不去,因為,先氣死的絕對是自己。
「沒有嗎?」
一陣清風吹過,白承瀚不由的瑟縮了一下,動作很輕微,但詩雅注意到了。
沒有多想的踮起腳尖,一手探向他的額頭,一手放在自己的額頭,動作很熟練。
那是因為,她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兒子偶爾也會發燒感冒,不過照顧起來也絕對不是件輕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