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感嘆,世人果真都是愚昧的多。
尤其這個蠢女人更是愚昧中之最。
「咳咳……」
假咳數聲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咳咳……」
在假咳數聲清清喉嚨。
「咦,你喉嚨發炎了嗎?我去找護士藥的止炎的藥。
這女人是故意的嗎?
白承瀚黑著臉。
「我喉嚨好的很」
「那怎麼無端端的咳嗽啊」
表情很天真,語氣很好奇,就天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白承瀚羞惱。
直接一貫的霸道作風。
「閉嘴」
「閉嘴就閉嘴」
詩雅囁囁噓噓的低喃。
沒見過要閉嘴的女人還這麼多話,他以前怎麼不曾發現這點。
越是相處,越是覺得,她的性格其實並不若他本以為的那般,膽小,怯弱……
可,這樣的發現,非但沒有減少對她的興趣,反而更貼了一股好奇。
「喏……」
詩雅不開口,眼神示意他吃藥。
「這……」
厄……
暗自沉吟。
片刻,白承瀚開口。
「其實我不燒了」
「少來,明明還再少」
要閉嘴的女人馬上開口反駁。
「你……」
瞪了那個不懂事的女人,白承瀚考慮著要不要索性直接扭動她美麗的脖子。
「我說的是事實嘛!」
詩雅委委屈屈的扁扁嘴小聲反駁。
「你……其實我輸點藥液就好」
該死,他怎麼會有股莫明的心虛呢?
天知道,他在心虛個什麼勁,真是跟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呆一起久了,他也變得神經質了嗎?
「那也得吃藥」
詩雅固執的一手拿藥一手端杯子。
她現在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兒子的壞習慣是怎麼來的。
每次,兒子生病吃藥都會令她頭大,原來禍源來自這個男人。
她就說嘛?一向乖巧懂事的兒子,怎麼在吃藥的方面這麼的為難她這個媽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