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夠了!
可以肯定這個女人真的在皮癢。
「我今年才三十二」
正當壯年,距離那個老男人的階段還很遙遠。
但也遠遠的月兌離了幼稚的階段。
他是標準的成熟男人,絕對的魅力行。
自我感覺非常優良。
哪里知道詩雅一陣驚呼。
「三十二!」
白承瀚一震。
緊接著……
「還真是老男人耶」
居然足足比她大了九歲,人家說三年一代溝,這個男人跟她隔了三代呢!
咋舌不已。
當年她才十九歲的高中生,這個男人早已熟爛了,二十八歲的「高齡」硬是啃了她這顆女敕草,造孽!
這下,可以確定的是白承瀚的「老臉」全黑了。
好極了,這個女人還真不懂何為「死」字。
「老男人」
皮笑肉不笑比不笑更恐怖。
「那個,那個你還是先吃藥吧」
低眸看看手中還是一手藥一杯水。
白承瀚一僵。
這女人還真不死心。
抬眸輕瞟。
詩雅立馬奉獻一記哀怨的眼神,嬌嗔︰
「人家的手端的好酸」
可憐兮兮的眨巴著特別干淨明亮的大眼,這種似嬌似嗔,又有一絲控訴,有一絲幽怨,帶著某些祈求的韻味,突然間,白承瀚居然覺得有些無法拒絕。
似乎,不吃了她遞上來的藥就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見鬼!
怎麼回事。
但他就是移不開眼,深深的著迷。
似乎覺得這招有效,詩雅再接再厲。
「你真的不吃嗎?」
表情更加的委屈,語氣更加的楚楚可憐,眼眸更加的哀怨……
這女人故意的,心里頭產生了某種聲音。
可是他無法拒絕,明知是她的詭計,還是硬生生的往下跳。
他厭惡的瞪了眼她手中的藥,突然低頭就著她的掌心伸舌頭舌忝走她手中的藥。
詩雅渾身微微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