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紅耳赤的值班尋房醫生拉回有些心蕩神馳心有些艱難的開口。
「嗯……,那個,我們先去別的病房巡視吧,這個……這個……估計不……不方便吧」
說著,年輕醫生帶頭先走。
漂亮護士姐姐低頭跟上。
完全不知道一門之隔的尷尬,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總算是身心滿足的沉沉入睡,特別的好眠。
詩雅簡直無言以對。
注視著他疲憊的睡彥,她不明白,一開始不是說要帶她出去吃飯的嗎?怎麼最後會演變成,她被吃干抹淨了。
什麼世道?
還有天理嗎?
為何,她的自制力一旦踫上這個霸氣邪魅的男人就蕩然無存了呢?
每次都敗得那麼的慘烈,每次都是事前抗拒,事後懊惱,可,辦事的時候怎麼就那麼飄飄欲仙呢,與猶未盡。
天,天,天,柳詩雅,你還在想些什麼黃色廢料啊。
她不禁抱頭申吟,再來幾次,她就要人格分裂了。
為何,她每次一開始叫不要,後來總會莫名其妙的變成不要……停呢?
雖然只不過多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字,可那意思是天差地別呀。
更叫人羞憤難當的是,男人的背後肩膀兼有她留下的戰績。
簡直是戰況客觀。
如果,叫他的未婚妻看到了又要做何感想呢?
詩雅瞬間臉色蒼白,再也不敢多想。
曾經她是信當當的說絕對不會再見他,可是,那話言猶在耳,此刻她卻在他的懷里,而且還是病房,病床,嚴格的說,這個男人還是個病人啊。
詩雅,你這是造孽呀。
不是下定決心了嗎?
那剛才的纏綿又算什麼?
柳詩雅啊柳詩雅你要爭氣點啊,千萬,千萬別再做出什麼令自己後悔不已的奇奇怪怪的事情了,拜托,拜托。
輕手輕腳的下床,飛快的穿戴好,趁著男人沒醒前,趕緊開溜,等他醒來保證走不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