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佑軒滿臉的沮喪,還是不要了吧,他相信他家大人不會太高興看到這女人吧。
「這……嘿嘿……」
邢佑軒干笑。
「那個,其實我一個人去接表哥就行了,等表哥回來後自然會聯系紫珊你的,你又何必這麼辛苦的跑這一趟呢!」
「與其坐在家里干著急的等待漫長,還不如就隨你跑一趟,再辛苦也沒有關系,總比心理七上八下的好,好端端的人怎麼會要你去醫院接他,我要第一時間知道,他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眼親眼見到他沒事我才能安心,佑軒,體諒一下我此刻擔憂的心情吧,你就讓我跟你走這一趟吧。」
一番感人肺腑的話,佑軒無從拒絕。
「佑軒啊,你就帶紫珊走一趟吧」
丁文秀開口幫腔。
「這……那,好吧」
壯士斷腕之姿,邢佑軒無力的答應了。
但願,大人屆時的懲罰能多少輕點。
……
白晝被黑夜吞噬,夜暮如期而至。
詩雅走向陽台仰天無星夜空,朦朦細雨亂了她的思緒。
這,又下雨了,雨天氣溫下降,雖然現在是炎炎夏日時節,可是,她的心頭總是有股牽掛。
不知道他晚飯有沒有乖乖的吃?
不知道晚上護士配發的藥是不是看也沒看一眼?
不知道他有沒有踢了薄被不肯安分的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
不知道他是不是……是不是……下午睡醒後不見她的身影而怒火沖天呢?
想必應該是吧!
他是那麼霸道的一個人。
怎麼能容許有人就是跟他唱反調呢?
可是,她也無可奈何啊,如果可以,她又何嘗想逃離他的身邊。
天知道,她的內心多麼的渴望呆在那個令她日益眷戀的胸懷。
天知道,她是多麼的想自己能夠名正言順的挽著他強健的臂膀逍遙的走在人來車往的大街上。
天知道,她是多麼的渴望能跟所以平凡的小夫妻一般,能夠一人一手牽著兒子,帶他去海洋公園,去歡樂迪斯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