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殘的彎起嘴角的弧線,他拉著詩雅大大方方的離去。
詩雅還在掙扎。
「放開我,你放開」
白承瀚臉一黑,咬牙道︰
「休想」
「為什麼,你總是糾纏著我不放,我不欠你什麼啊?」
詩雅滿月復委屈。
此時,鐘雲飛快步向前。
「你究竟要將我的女朋友帶到哪里去?」
「女朋友?」
白承瀚陰冷有危險的咀嚼著這三個字,冷殘的目光如銳利的刀般的直直的向了鐘雲飛。
然後又回眸看著有些訝異是詩雅。
「是的,詩雅答應要考慮做我的女朋友」
在白承瀚的瞪視下,鐘雲飛不由自主的老實交代。
見鬼,他沒事這麼誠實干什麼?
又不是乖寶寶比賽。
「那就是說,她並不算是你的女朋友」
白承瀚邪肆的扣住詩雅的下巴。
「他說的是真的嗎?」
手勁不算太大,但也足以弄疼了她。
白承瀚是故意的。
這是給這個女人小小的懲罰。
誰讓她在外頭隨意的勾三搭四的呢?
她是他的,他要叫她徹底的認清事實。
同時也要讓她知道,白承瀚是不容許反抗的。
詩雅氣惱他的粗魯,可惡,又弄疼她了。
他到底想干什麼。
自知惹不起,難道躲開也有罪嗎?
她負氣的掙開白承瀚的鉗制,杏眼圓瞪。
「是,雲飛說的沒有錯,事實上,如果不是你冒失的出現,做了一連串莫名的舉動,也許我已經答應了」
聞言,白承瀚冷芒微閃,沒有拉著詩雅的手暗暗握緊拳頭,關節微微泛白,但他的表情卻是一貫的高深莫測,叫人無法窺頭乾坤,無法得知他此時此刻的一絲絲的想法。
而鐘雲飛則欣喜若狂,她這是答應他的追求了嗎?
雖然他也好奇詩雅跟眼前這個男人的互動定不是簡單的關系。
但,那又如何?過去的已經成為歷史,再去追究終時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