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被強行帶走的詩雅回神時,自己居然什麼時候在他的車里了。
她拼命的拍打的車窗。
「開門,開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好讓你去找那個男人嗎?」
白承瀚狠狠的瞪向詩雅。
「如果你不想害的他傾家蕩產,連內褲的穿不上的話,勸你離他遠點」
白承瀚威脅,語氣里透出他說道做的氣勢毋庸置疑。
「你……」
詩雅張口無言。
這個男人太可怕,太瘋狂了。
「你不能那麼做,你不可以任意的傷害他人。」
「不能?不可以?」
白承瀚目視前方,專注的開車,嘴角的笑容危險而又迷人。
「女人,不得不承認,你很特別,還沒有哪個人敢跟我提個不字」
然後,飛快的回頭看了她一眼。
「今後也包括你,再給你一個良心的忠告,別太維護那個男人,你越是維護,他付出的代價就越大,懂嗎」
語氣輕輕柔柔,完全沒有危險人的強勢,但說出話的含義分量卻一點都不折扣。
「你……」詩雅的眼楮都快瞪吐出來了。
但白承瀚似乎是好無所覺的繼續開著他的車,那專注的樣子一點都沒有在威脅人的痕跡。
「你別太過分了」
詩雅咬牙切齒。
難道她愛上了一個卑鄙的男人了嗎?
「那得看你听不听話」
「你無權干涉我的一切」
詩雅憤怒的低吼。
「那你可以試試看啊,看我有沒有那個權力,只怕屆時你會後悔,為何當日的一意孤行」
「你是在威脅我嗎?」
「不,我沒有那個意思,我不過是在陳述事實」
這點小事實在是算不算威脅。
「卑鄙」
詩雅氣的很想踹他一腳。
「我很痛心,你居然會這麼誤解我」
不過,這可惡男人卻是一臉的得逞,不容錯辯的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