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沒有遭受過女人的拒絕,所以才會對他這麼的例外吧。
她不過是頭一個對他說不的女人,所有才會引起他的興趣不是嗎?
詩雅苦笑!
不明白這個時候了,自己好在不滿什麼?
還在計較什麼?
難道,她還真的傻到想去渴望這個男人的愛嗎?
天真的以為,他苦苦糾纏的背後定義其實對她不完全只是想征服,也許多少也有點對她心動。
抱歉,柳詩雅,你做夢的黃金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趕緊清醒,清醒,夢想太過美好就會顯得不真實,而生活是現實的,現實又是何其的殘酷。
所以,不切實際的夢,少做為妙。
否則,下場只要兩個,一是傷心,二是傷身。
何必呢!
輕輕長嘆「哎!」
詩雅收起腦子里的胡思亂想。
輕輕的挪動自己的身體,拖著酸楚不已的雙腿悄悄的下床,關著腳丫,迅速的穿回昨被胡亂拔下來的衣服。
在口袋里掏出手機。
天!
怎麼關機了?
陳媽昨晚沒見她回家定會急瘋了吧。
不管了,先回家再說。
思及此……
她飛快的望了眼床上安眠的白承瀚。
唯有在睡覺時的他才會這麼的溫和無害帶著無限的留戀詩雅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不該想的別想,不是你的別奢望,柳詩雅,這一向都是你做人的原則。
千萬,千萬被輕易的打破。
做人如果沒有原則,跟畜生又有什麼分別?
拿起床邊的鞋子提在手中,躡手躡腳的走向門邊。
伸手握住門邊輕輕的一拽,推門而出,穿過偌大的客廳,無暇欣賞客廳的氣派跟藝術相結合,巧奪天工的裝潢,直奔大門。
等那個男人醒來,估計自己又有大麻煩了。
急急的握住大門的把手,也想跟推臥室的門一樣輕松的推開大門。
咦?
怎麼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