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他是什麼時候醒來的,又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里的。
他究竟在她的背後站了多久了,討厭,他是背後靈嗎?
見詩雅一臉飽受驚嚇的樣子,白承瀚臉色一沉。
「一大早的,你急著上哪兒去,或者,你又想往哪里逃?」
「我……我想回家」
詩雅吶吶的回道。
「回家?」
他挨近詩雅,一手抓過她的手腕,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向上一推。
「這恐怕不行?」
「為什麼?」
詩雅不解。
難道就因為她的拒絕嗎?
他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她呢?
「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這里嗎?」
白承瀚放開詩雅旋身優雅慵懶的很隨意的靠坐在那麼豪華柔軟的的沙發上。
詩雅聞言眨巴著不解的眼眸,長長的睫毛扇呀扇的。
「不懂嗎?」
完全能讀得出她的表情代表著什麼?
察言觀色一向是他的強項。
「想走出那扇門,你叫芝麻開門是沒有用的」
那是明顯的調侃。
詩雅聞言,恨不得一頭撞向這扇門。
老天,她可以再月兌線點!
她又羞又惱,有些氣憤,這男人一定要這麼不遺余力的取笑她嗎?
她不過也是一時興起,隨便吼吼,可不敢真相信,那樣就可以打開那扇門。
可是,為何會好死不死的被逮到這麼出洋相的舉動。
「我……我當然知道,你這鎖壞了的門並不是叫叫芝麻開門就真的開門的。」
門鎖壞了,是詩雅唯一想到的合理原因。
否則,好端端的一扇門怎麼會就是無法開啟呢?
白承瀚好笑的挑眉。
虧她想的出來。
他翻翻白眼,懶懶的開口。
「門鎖沒壞」
「沒壞?」
詩雅有些不相信。
「一定是壞了」
堅持自己的看法。
「我說沒壞他就不會壞」
這簡直是無賴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