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被弄得滿頭霧水。
「你?報案?」
這男人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啊?
「是的,報案!」
白承瀚正經,嚴肅的點點頭。
但眼底卻閃過著一抹捉狹幽光。
「你報什麼案啊?」
詩雅忍不住問。
白承瀚曼斯條理的看著她。
天外飛來一句。
「你真不過過來坐」
那女人杵在那里真不嫌累啊。
「厄……」
詩雅前額滑下了個感嘆號,這個男人是故意的嗎?
非要左言右顧的,是想移轉話題,讓她忘了用法律來維護自己的權益嗎?
真是太奸詐,太邪惡了。
她會笨到中計嗎?
得意的丟了一眼白承瀚。
那眼神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寫著,你別白費心機了,你的計謀早已被我識破了,我才不會笨到輕易中計上當。
哼……
「你別移轉我的注意力,我是不會打消報警的念頭的,除非你現在、馬上、立刻將我給放了」
那架勢
還真是氣勢如虹。
「哈哈哈……」
白承瀚又是一陣豪邁的大笑。
他之前怎麼不知道,那小女人有時候還會這麼天兵啊?
「你去報我,我可從來沒有阻止你」
說著,白承瀚起身,一步步的朝詩雅邁進。
在詩雅的跟前站定,有意無意的讓她看看他的肩膀,脖子,背上,手臂上的抓痕,吻痕。
乍一看,還真是怵目驚心。
詩雅吞吞口水,那該不會全是她的杰作吧。
她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蒼天!
您太殘酷了!
像是回應詩雅的自我厭惡時,白承瀚緩緩的開口。
像討論今天的天氣真不錯一般。
「不知道強暴罪嚴重點呢?還是非法禁錮更厲害」
詩雅聞言驀地瞪大杏眼。
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他,他,他剛才說什麼?
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