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能贏,她認栽,她認輸!
不然還能怎麼樣?
其實,在看到他的那一霎那,也許,她早已輸的徹底。
心房都失守了,哪里還有勝出的籌碼呢?
詩雅為這麼認知而泄氣。
認命吧!
不認命,不認輸,她還能堅持什麼呢?
「好吧,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詩雅無力的問。
……
「很簡單」白承瀚聳聳肩膀「做我的女人就行了」
「什麼?」
尖叫聲起!
詩雅又一把跳了起來
「怎麼可能?」
想也不想的低吼。
「那你就永遠別別想邁出這扇大門」
白承瀚語氣溫和的說出這跟他的語氣完全不相稱的內容。
詩雅為之氣結。
「你怎麼耍無賴,你知道不知道,你此刻的行為根本就是個無賴的行為,壞蛋」
詩雅頂著腳打算吼死他。
奈何,她沒有拜少林寺的空空大師學學獅子吼的內家心法而顯得底氣很不足。
白承瀚連跟眉毛都不受影響,反而擔心會喊啞她自己的聲音。
「如果你想被關著,我也沒辦法」
白承瀚一副愛慕難助的樣子。
「你……」
詩雅幾乎被起的腦溢血。
暗自咬咬牙。
「難不成你一天二十四小時陪我窩在這里嗎?別忘了你是個大忙人」
詩雅得意的提醒,她不會趁他不在的時候逃走嗎?
「哈哈……」
白承瀚像是听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
「你又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這男人為何每次都笑的那麼欠扁,笑的那麼的莫名其妙,以為牙齒長大整潔潔白就多了不起嗎?需要這麼時不時的露出來給看看嘛?炫耀嗎?她才不稀罕!
哼哼……
討厭!
詩雅出于本能的幼稚的做了個鬼臉。
白承瀚又是一陣狂笑。
這個女人真的有點意思,不做作,很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