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
白承瀚沒有否認,但也不承認。
「總之你休想逃的出這里,逃得出我的手心」
說著,整個人朝她挨近。
「別想著躲我,你已經躲不掉了,趁早死了那條心吧,乖乖的做我的女人不是很好嗎?多少女人想當我的女人,還得看我的心情如何?為何你就不能知趣點,識相點,別這麼的不知好歹,可以嗎?」
「你……」
這個男人太過目中無人了,在他的眼底,到底有沒有尊重一詞,到底懂不懂尊重的含義是什麼?
「別氣了,那只是在浪費你的力氣而已。」
「你為何不能放過我呢,誠如你所說要跟你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鱉,為何你獨獨糾纏于我呢?何況,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何非要我不可」
「是啊,我也不明白我為何非要您不看,當我想到了什麼答案時,屆時也還想知道是什麼原因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很不服責任的推的一干二淨。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呢?」
詩雅頓感無力至極。
為什麼?
為什麼老天總是給她出難題。
她自認平時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為什麼要給她這麼重的懲罰。
她真是搞不動了。
她只不過是要一個平平靜靜的生活,簡簡單單的守著兒子過日子,為什麼如此簡單的願望盡成了奢望。
她只求眼前的男人放她一馬!
她這輩子都會感激的。
「不能」
白承瀚簡單的兩個字粉碎了詩雅的期盼。
「你真以為你能關的住我嗎?」
詩雅不甘就這樣就範,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如果,你以為你能逃的掉,你就盡管逃啊,不過,容我提醒你一句,這里不僅僅是你以為的走出房間就等于擁有了自由,告訴你吧,為何電梯到現在還不開,那是因為,電梯也需要指紋識別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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