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莫名羞惱。
可惡,為什麼,這男人一定要問種叫人無法回答的問題呢?
詩雅哀怨的一瞪杏眼。
「哈哈哈……」
白承瀚豪爽的一笑。
「看我問的什麼問題……」
知道就好!
詩雅心中低語。
但,接下來的話又使她渾身僵硬。
「你哪次不是吼,還要,還要的……」
臉一黑,詩雅有股去買面線上吊,或者直接吊死這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男人。
可惡,可氣!
什麼話?
就算是事實也不必這麼提醒著她吧。
難道他真的想讓她直接羞死算了嗎?
「別這麼瞪著我,我說的是事實」
男人耍氣無辜絕對沒人能跟他比拼。
「你很討厭」
詩雅人不可忍的低吼。
到底還要不要繼續做啦!
這樣撩把到一半簡直不道德。
「哈哈……」
白承瀚低笑。
「女人,你的樣子在告訴我,你在欲求不滿」
轟……
詩雅的腦子被這話炸是嗡嗡嗡響。
這男人為什麼什麼話都輕易的說出口。
地洞有嗎?
地洞呢!
真打算就這麼鑽進去一輩子都沒臉出來了。
「你很討厭,真的很討厭」
被激動幾乎失去理智的詩雅,小女兒嬌態畢露,粉拳不客氣的雨點般的落向了白承瀚堅硬,結實的胸膛。
絲毫不將這種力道放在眼底。
欣賞她的自然純真。
這樣的她,讓他產生了一股沖動,想珍藏一輩子的想法有時候居然可以這般的輕易。
「恩,別停,別停,好舒服,恩,真舒服,繼續寶貝……」
這語音不詳,曖昧不已的話語實在叫詩雅無地自容。
那掄的高高拳頭再也無法放下。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絕對是!
「寶貝,怎麼不繼續了,我正享受著呢」
那低沉暗啞的嗓音無限性格是極致是誘惑。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