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見她。
刻不容緩。
老樣子。
我不理會為什麼這麼想見她。
只因為想見她,回家就見的著。
如此簡單而已。
白承瀚一路飛奔回家,轉念間,他調轉車頭。
在一家精品店門口停下了車子。
略微的猶豫了一下,走進了一家女性內衣專營店。
「先生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
熱情的店員迎上前去,管他是男是女,經驗豐富的女店員一瞄眼就知道是個大客戶。
生意來了,熱情的服務,專業的介紹,極盡詳細。
女人的內衣褲也這麼多講究?
白承瀚滿頭問號,但他依舊面不改色。
「你覺得哪件好就哪件吧。」
「好的,先生,你太太真是個幸福的女人,有這麼體貼她的老公,我這就給你包好」
太太?
白承瀚失笑,但他並沒有否認什麼?
接過服務員包好的內衣褲,白承瀚轉身出門。
回到家,房間並沒有她倩影。
「詩雅……」
他輕喚!
去哪里了啊?
一路叫喊,一路尋找。
遍尋不著。
陽台的秋千上躺著一枚睡美人。
白承瀚見狀微微失笑。
不是說睡醒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快步邁向詩雅,見她自己綁的秋千架不經蹙起不認同的眉毛,這個女人不怕跌斷了脖子嗎?
輕輕的搖晃詩雅。
「醒醒,醒醒女人」
詩雅輕輕掀開睫毛,對上白承瀚的駿馬,微微一笑。
「你來啦」
打了個呵欠,她似乎忘了自己此刻躺著的並不是床上,想一把撐起自己的身體,結果用力過猛。
果然!
還真不出所料。
白承瀚眼明手快的接住她下墜的身體。
沉聲道。
「以後不準這樣了」
「哦」
詩雅這才完全清醒。
嚇死人了啦。
她怎麼又睡著了,什麼時候開始她有當豬的傾向了啊?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