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訴攫住了她撅起的櫻唇。
一陣纏綿,放開她。
眼底有一簇火焰在燃燒。
「女人,如果你下午讓我到你到處逛逛,就趕緊去換上衣服,不然你今晚就別想出門嗎?」
粗噶低語,白承瀚對自己失去的自制力而無語。
他承認他是精力旺盛的男人,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女人。
可從來就不是個自制力不加的男人。
活到三十二歲,他什麼樣的絕代佳人,性感尤物沒有見識過。
詩雅這類的,頂多也就只算的上一盤清粥小菜而已。
不明白自己為何總是會失控。
仿佛,她小小的身體里蘊藏著無窮無盡的神秘奧妙。
令他不由自主的想去探索,想將她綁在身邊。
她是他唯一的契約情人。
以三個月為期。
三個月後,各分東西,屆時他還會對她眷戀嗎?
甩甩頭,將這沒有答案的問題拋出鬧外。
詩雅聞言臉上爬滿羞澀的紅暈,不明白這男人哪里來的旺盛精力。
飛快的回房。
換衣服?
哪里的衣服給她換啊,沮喪。
人命的想去穿回換下來的髒衣服,不知道內衣褲干了沒?
正在她煩惱之際,白承瀚遞上一包東西。
詩雅一頭霧水的接過。
什麼東西?
打開一看。
足足呆了一分鐘。
白承瀚催促道。
「怎麼還不去換上,那營業員說,這種型號的是最耐穿,去試試看啊,這碼子應該不會錯,這畢竟是我親手驗證過的」
最後的尾音是一抹無限曖昧的色彩。
詩雅的臉又開始燃燒了。
黑線劃過額頭。
這男人是不是說什麼話都能這麼理所當然,面不改色啊。
不過,她還是由衷的感激。
拿著內衣褲往洗手間走去。
「何必那麼麻煩,我對你的身體比對我自己的還熟悉了,什麼地方沒模過,看過,親吻過」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