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她的私房錢能撐到找到下一個工作了,她想月兌離那貧困的村莊,更加不想嫁給那些養豬養牛的鄉下人。
如果,不及時寄錢給家里,萬一弟弟的生活費……那麼她的父母絕對不會讓她這麼安心的呆在這里,屆時,她還有平靜的日子可言嗎?
難道她沉韻妮的命運終究是一根爛草的價值嗎?
見,沉韻妮滿眼是絕望,邵華一臉惶然的樣子,詩雅有些于心不忍。
縱然,她適才的話是傷人了點,但也不至于要丟飯碗吧,何況她都道歉了。
再說,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如果今天沉韻妮真的就這樣失去了工作,她于心何忍,也不會心安吧。
思及此。
恬靜的詩雅輕輕的扯了扯白承瀚的手腕,滿眼的祈求。
她知道想改變這男人的決定不容易,但怎麼樣,她也得試試看,而且一定要讓韻妮保住工作。
她們之間並沒有天大的仇恨,而看她的神色,她就知道,她非常需要工作,這種心情,她最能體會。
「你又怎麼了?」
白承瀚臉上不善,但語調明顯的溫和了很多,眼底滿是不贊同,他只需一眼就知道這女人有什麼想法了。
「別忘了,她羞辱的人就是你」
白承瀚冷聲提醒。
「可是,她也道歉了啊」
詩雅反駁。
「做人何必那麼小氣」
嘴里還不忘嘀咕。
耳尖的白承瀚听的一清二楚。
臉色嗖的黑了。
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他這是在為她出頭,她倒好,不感激涕零也就罷了,居然還嫌棄他太小氣。
柳詩雅,你好樣的。
「走吧,我們去別家看看」
白承瀚收斂情緒,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事以下定論,既然這里的衣服她看不上,那就去別家看看。
「等等……」
詩雅滿臉為難。
就知道這男人最難搞,為什麼就不听話點呢,還是她兒子乖點,雖然有時候鬼的叫人咬牙,但基本上還是屬于听話的孩子。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