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
這就殘酷了?
那商場上血淋淋的競爭叫什麼?
阿修羅地獄嗎?
「這社會本來就是殘酷的,你應該知道這點」
不冷不熱的打發詩雅。
「好了,我們該去辦正事,你衣服到底買不買」
「一直是你說要買衣服的嘛?」
詩雅委屈。
她早說回家拿了,不來買衣服就不會發生這事情了,那個銷售員也不會丟工作。
不知好歹的女人,他白承瀚何曾這麼紆尊降貴的陪女人買衣服,顯然在女人還不領情,什麼時候他也這麼低賤了。
白承瀚黑著臉,直接忽略她的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走」
咬牙命令。
「不」
詩雅有些但顫心驚的觀察的眼前的冷暴龍的反應。
哇塞,臉黑的可以趕上開封府的包大人了。
這女的好大的膽子,勇氣可嘉!
邵華暗贊。
基本上沒有哪個女人感忤逆這天生霸氣,具有王者風範的男人,服從他,依順他似乎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就連她自己當初也不曾對他說過不字。
不到一個月,這男人突然開了一張紙條通知她,她該光榮下崗了,因為他膩了。
「你、到、底、想、干、什、麼?」
這女人存心想讓他下不了台嗎?
曾幾何時,他的話成了個屁。
「很簡單啊,你高抬貴手放人家一馬,我什麼都听你的」
詩雅樂觀的道。
「不可能,我也不認為你會什麼都听我的」
這女人什麼性子,他也了解的七七八八的,固執起來,每每有股想捏碎她的沖動,免得被活活氣死。
「哦」
詩雅失望至極的低嘆。
終于屈服了嗎?
白承瀚心頭不免有些得意。
但,見她情緒如此低落,白承瀚心頭有股莫名的不舍。
「走吧」
語氣變得很溫柔,親昵的攬住她的腰肢。
大不了回家的時候看她有什麼要求,盡量滿足她就是了,當是彌補吧,白承瀚暗自思量。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