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登上行程,詩雅的心頭開始七上八下的。
接下來這男人不知道又要去哪里**了。
「接下來我們……」
詩雅提心吊膽,渾身僵硬的看著他。
白承瀚敏銳的感覺到了她的反應,不由的轉頭看了她一臉飽受驚嚇的樣子。
這算什麼?
怎麼覺得像是送這女人上斷頭台似地。
他不由沒好氣的失笑。
真不知道是不是她大腦里的構造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要是換了別的任何一個女人,哪個不是欣喜若狂,受寵若驚呢?誰會想身邊坐著的這個女人?
一副飽受折磨的樣子。
不知道的人還有以為他是怎麼的欺負她了呢?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能不緊張嗎?
詩雅掀掀白眼,一下子花掉了幾乎跟兒子一年多的生活費,她心都疼碎了。
「那……那個,你還要去哪里嗎?」
詩雅忐忑不安的問個明白。
見她如此小心翼翼,緊張兮兮的樣子,白承瀚突然間,有種怪異的錯覺,覺得自己怎麼就像人口販子似地,而身邊的女人就是被拐賣的人口。
真是狗屎。
「你說呢?」
白承瀚沒好氣的反問。
我說?
就是心里沒底才問他啊!
知道了還問什麼?
「我不知道哇,要不就回家吧」
她吶吶的提議。
「不是說要去傳統市場買些菜,去超市里買些東西放冰箱里嗎?」
白承瀚狀似無意的說道。
「還是你改變覺得了,那也好,要是你累了就回家,晚上去吃如日料理好了」
詩雅糾結!
心腦懊惱!
他是故意的嗎?
日本料理?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一餐吃下去又不知道吃掉多少錢,也許連兒子明年上幼稚園的錢也給吃掉了。
一思及此,詩雅刻不容緩的表示。
「不不,我不累,我們去傳統市場吧,晚上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就在家里……厄……」想想說家里,似乎太過親昵,雖然很好听,但也別扭。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