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瀚微楞。
嚴酷,俊朗的臉上居然閃過了一抹不自然的色彩。
「不是要買魚嗎?」
避開詩雅詢問的眼眸,拉過詩雅的小手走向那魚販子。
詩雅偷瞄他的側臉,不由的失笑。
她沒看錯吧!
這男人也會臉紅嗎?
不過,她也很清楚的知道,她絕對不能提醒他這個事實,不然太過大男人主義的他一定不會輕易的饒過她。
詩雅蹲體。
「老板,這魚怎麼買」
「小姑娘你真識貨,這魚啊可新鮮了,你這麼有眼光,算你便宜點,三十吧」
「三十?」
詩雅伸手翻了一下魚身。
白承瀚蹙眉,這女人不嫌腥味難聞嗎?
哪個女人不在自己灑香噴噴的的香水,只有這個女人喜歡往魚腥里鑽。
但見她靈活的跟魚販周旋,那自信的神采,那開懷的笑容,仿佛終于回到了她熟悉的世界一般。
而反觀自己,一身品牌,再看看周圍樸素的平民化……
他跟她真的是兩個世界的人嘛?
這個想法莫名的令他不舒服。
既然這麼的感覺令的不痛快,那麼他就進入她的世界。
這個想法才剛在他的腦海里形成,他並學詩雅蹲體,仔細觀察哪尾最新鮮。
「老板,三十有點貴了哦」
詩雅開始她的絕活——殺價。
「不貴啦,小姑娘,這魚真的很新鮮,值這個價,不信啊,你問你哥哥啊」
白承瀚聞言臉色馬上陰沉。
什麼哥哥,他才沒有什麼見鬼的妹妹,也不稀罕這個妹妹,更沒特殊的癖好抱著妹妹上床。
「她不是什麼小姑娘,我也不是她哥哥」
白承瀚沉聲道。
見滿臉陰沉的可怕的他,魚販子幾乎被嚇的落荒而逃,那男人變臉的速度比他家的婆娘還神速,還要可怕。
詩雅見狀,在他耳邊低語。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