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
你了個半天你不出個所以然。
白承瀚步伐慵容。
一步步的接近臥室。
「我還沒整理好廚房,你不可以這樣」
詩雅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
「不可以?」
白承瀚掀掀劍眉。
「子曰︰食色性也,請問,為何不可?」
詩雅一陣無語。
原來連古聖人也是個老,這說明什麼?
男性本色?
……
翌日︰
清晨,詩雅輕手輕腳的下床。
弄好了早餐,再回到房間。
自然的回神在衣櫃內挑出衣褲搭配好,放在床頭。
然後,輕輕的搖晃著白承瀚的身體。
在他的耳邊低語。
「起床了,早餐已經弄好了」
「別吵」
翻個身繼續睡。
詩雅錯愕,他這是在懶床嗎?
微微失笑。
一把將薄被掀開。
然後杏眼里一閃而過的惡作劇,躡手躡腳的貼向他的耳朵中氣十足的大吼。
「起床啦……」
「見鬼」
白承瀚一躍而起,揉揉被吼的嗡嗡作響的耳朵,他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大清早的你在干什麼?」
不悅的低吼。
「叫你起床啊」
詩雅一派無辜。
「這種方式?」
白承瀚嚴重懷疑。
「效果不是挺好的嗎?」
詩雅無辜的發問。
「你……」
白承瀚為之氣結。
「該死,看來,昨晚太早放過你了」
結論一出。
詩雅立刻陷入了羞澀中。
「早餐做好啦」
沒好氣的說道。
看看時間確實差不多了,傾身吻吻詩雅的朱唇起床走向了浴室。
詩雅對著旁邊衣櫃了的衣服,心頭閃過一絲煩惱,哎,難道真穿這些衣服去上課嗎?
心里頭有些不確定。
可,除了這些衣物,她現在實在沒有別的衣服可穿啊,自己身上的這套也是折騰了半天,猶豫了半天這才換上的。
(君子堂)